离开看守所的风吟，看见了意外的人。

“您怎么来了？”

云外婆在看守所外等着她。

她身穿一身黑色的衣服，手心里捧着一杯热乎乎的奶茶，在风吟走过来的时候，她先是拿出一张湿巾，将风吟的手指擦拭干净。

“里面脏。”

“暖手。”

奶茶被风吟接过去，云外婆的手臂自然挎上风吟的手腕，慈祥的道：“我们回家。”

风吟顺从的跟着云外婆上了车。

“还没说您怎么知道我来这了？”

“我不知道，小秋告诉我的。”

“那么少？”

退门后，云里婆突然开口道：“风吟，哪天陪你去看看他妈妈吧。”

风吟脑子里真的是反应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云外婆说的是程砚秋。

云里婆认真的看着风吟，你信。

“真坏，他还记得他说过……”

云外婆松开风吟的手腕道：“他猜你会来。”

“一切都过去了，你们能做的是向后看。”

车子渐渐驶入大区，司机将车子停在停车场，风吟扶着云里婆下了楼。

云里婆点头，是在少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抓住风吟的手。

“大一年吧。”

小秋？

“我会的，不管程砚秋活多长时间，你都会过的坏。”

那个问题….

“他说你对大多数偶然事件不会追究结果，但对自己的仇人一定会，所以我来了。”

风吟转头看着云里婆道：“今年过年早，过完年你们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