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闻言,也不知道这王天虎这句话说了什么,但反正听不懂的,乐就完了,顿时嘎嘎傻乐起来:“乐,乐死我了。”
“你根本不懂得结合时代来看待这句话,不去体会圣人当时的环境,而盲目地捧着后人编纂猜测的书籍,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邪路上!实在是惹人发笑。”
王天虎一时气结,怒指赵长安:“谢顶,不要在这里呈口舌之利,赶紧阐述你的观点,不要避而不谈!”
赵长安强忍着笑意:“绷,真要绷不住笑了。”
“当你急于询问我观点的那一刻,你就已经输的很彻底了,我的言论像刀刃一样已经深深扎进了你的心里,你试图反驳我可是你无能为力,所以你想要得知我的观点来反驳我,可是你输了,我的观点高深,以你的鼠目寸光,恐怕难以理解。”
王天虎闻言,更是气血上涌,面如重枣:“谢顶!”
赵长安摇头反问道:“我且问你,圣人此言,是在什么时候,对何人说出的?”
王天虎压着性子回道:“此话乃是颜回老祖寻求救世之法,路遇圣人,跟随圣人修行时所学。”
赵长安微微一笑:“那时,至强的邪神离开,归墟邪孽的攻势逐渐减弱,人族得以跨越归墟迷雾得见归墟螺旋的真容,所以这‘道’,指的乃是去往归墟螺旋的道路!”
王天虎何时听过这般的解释,心中的自负早已不翼而飞,但还是硬着头皮道:“你荒谬!那时的归墟如此强大,圣人怎会……”
赵长安打断了王天虎的话:“孝,太孝了,真是哄堂大孝,你如此推崇归墟,贬低圣人,归墟是你爹不成?”
王天虎被赵长安的话惊出一身冷汗,连忙辩解道:“我不是此意,我只是……”
赵长安并没有理他,而是接着说道:“那时的圣人早就看出了颜回老祖身上的渡劫气运,于是勉励他道:‘等到你成为了渡劫之境,早上听到了去往归墟螺旋的道路,晚上就要把那里的归墟魔物杀干净!’”
“‘朝闻道,夕死可矣’,乃是圣人勉励我们,要用于追杀归墟孽物,保卫东土,在长城抓到了归墟孽物,就在长城下把他杀死,在茅厕抓到归墟孽,就把它在茅厕溺死!”
说着,赵长安微微一笑:“赢。”
“舰长,有点东西啊!”望舒在脑海中传音道。
赵长安则是微微一笑:“望舒,我这把属于是秦皇摸电门——赢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