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澜，你要知道，如果我们有一百万灵石的本金，赚了一成，我们只能赚十万灵石，这简直太慢了……但是如果我们抵押资产借贷，撬动十倍杠杆，一百万变一千万，只要赚一成，我们就赚到了一百万，本金翻了一倍！”

看着沈清衡胜券在握的模样，乐澜小心翼翼地问出了她的疑惑。

“公子，那您准备……？”

沈清衡志得意满地抬起头：“我准备效仿昆仑的做法，把我们在东土的所有店铺都拿出来抵押给六大圣地和钱庄，跟昆仑耗着。”

“我们的直营店铺都开在各地城池的核心地段，‘商盟良品’更是已经打开局面，在各地百姓众竖立起了不小的口碑。而昆仑呢？除却他们独有的一些商品依旧畅销，其他商品的上架率和周转都受到了严重影响，价格更是高出我们太多，长此以往，他们当然完不成销售额，必然会违约，违约就会拖累他们的发展，发展被拖累又会反过来影响他们本身的销售，如此恶性循环下去，昆仑根本没有胜出的可能。”

乐澜闻言点了点头，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公子，那我们这样操作，不会出问题吗？”

“能有什么问题？”

“如果我们一百万亏了一成，也就是亏损十万，只是损失了本金的百分之十……但是杠杆之后，只要我们亏了一成，也就是亏损一百万，直接就损失了所有的本金，这风险……”

“那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沈清衡的神色骤然冷冽。

“可是我们不能不考虑这种可能啊，若是再深一步想，这是他们放出来的假消息，我们……”

啪——

“贱婢！连我你都敢反驳了！”

清脆无比的耳光声响彻了厢房，乐澜害怕又委屈的看着此时双眼通红的沈清衡。多日不见沈清衡，如今仔细看他尽发现他与以往大不相同。

如今的沈清衡身材消瘦，肌肉松弛，皮肤呈现出不正常的苍白，头发杂乱，眼中透露着一种深深的空洞与疯狂，似乎是个择人而嗜的凶兽，又像是一个神志不清的疯子。

“公子别生气， 奴婢……奴婢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