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间有些无力。

看着夏言无话可说的样子，认为自己把对方说服的尼禄，开心的撇了撇嘴。清咳了两声后，她故作严肃的问道：“说吧！卿到底是何人？如果不解释你出现在剧场的原因，余可不会简单放过你的。”

“哈……”

夏言叹了一口气，他自然而然的回答道。

“我？我只是恰巧路过，刚刚好听到有‘神级艺术家’在这里表演，所以就过来看了。没想到看了一整场下来，其他人都跑光了，只有我在这里和一个笨蛋说话。”

毫不留情，带着淡淡挖苦嘲弄的语气。

脾气再好的人，估计也会被激怒。

然而——

少女却露出了呆然，恍惚的表情，看向了夏言。

那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碧绿色的清澈眼眸再一次涌现了水花。

“卿..卿看完了余的演出么？”

“啊，歌声相当难听，舞蹈倒是不错。”

夏言自然而然的回答道。

“没有任何人强迫卿，卿自愿的看完了余的演出？”

“强迫？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能强迫我。”夏言耸了耸肩：“我确实看完了。”

这一个瞬间，少女露出了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她手微微抚着自己的心口，有些不安，有些确认的问道。

“真的吗？”

“真的。”

“真的是真的吗？”

“真的是真的。”

“真的是真的是真的吗？”

“……你好烦啊。”

这么说着，但看到少女脸上那副希冀，期待，像是渴望被家长表扬的小女孩一样的表情。夏言终究还是点了点头：“这是最后一次回答你了……是真的，我全部看完了。嘛，虽然歌声被屏蔽了...”

尽管是个不怎么动听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