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指——两者所司掌的宇宙融合。

这并非不可能。

如果两个宇宙的构成规则，世界本源的契合度都非常高，理论上确实能达成宇宙融合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

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曾经与双女神战斗过的白夜魔王一定知道这一点的。

她……那个少女没有理由不告诉他这个情报。

似乎是察觉到夏言的这个疑惑，万圣节女王解释道：“落败的魔王会沦为对方的隶属。——虽然白夜那家伙很强，不会完全受到双女神的控制，但肯定有受到了一部分的限制。比如说是情报方面的。”

她话语微微一顿，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语气变得稍微变扭。

“当然，如果你信不过我，这句话就当做没听到也行。我并不是成为了你的伙伴，只是看这些宇宙真理什么事都胜券在握的样子很不爽而已……如果不是被你的黄金剑斩裂灵格，失去了战斗资格，我依然会对你出手。”

就好像输了之后，想再赢回来的玩家一样，她的话语中满是不甘。

“不，我选择相信你。”夏言微微一笑，面对少女诧异的表情，他以坦然的口吻回道：“虽然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我却相当欣赏你。而且，若是刀剑相向之后，我还不能体会到你是怎样的人格，倒也妄为战士了。”

退一万步说，小心确实无大错。

“…………”

万圣节女王微妙的沉默了。

就在这时，起始之女神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你们的相谈结束了吗？”

“啊，结束了。”夏言似笑非笑的耸了耸肩：“感谢两位女神的宽容大量，将让我们和和气气的大干一场吧？”

奥米加冷声道：“哼，如你所愿。”

随后，起始与终结的双女神，两人的声音，两人的存在，两人的概念——在顷刻间，好似颠倒错乱，却又浑然一体。

这是双女神宇宙观融合的法理。

也是箱庭的最终试练。

“试问，起始与终结，终结与起始——”

“何者为开端，哪方为终末？”

“周而复始，无限循环所得到的名讳——”

“其之名曰：圆环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