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市,百姓们看着平日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耀武扬威的县令,如今蓬头垢面,无比狼狈的被绑在木柱上,心中皆是感觉出了一口恶气。
“狗官你也有今天,我娘就是因为你,被……被……被活活饿死了……哇哇…哇哇…”
“秀儿,你看到了吗?”
“这狗官的好日子到头了!”
……
台上,萧何听着底下百姓的唾骂,心中的压力也减轻了几分,毕竟要让他亲自下令来实施如此酷刑,他也是压力颇大啊!
“将此人用锋利的小刀,一刀一刀的剐了。”
“切记下手都轻着点儿。”
“此刑乃主公所设,名为凌迟!”
台上的县令听闻这闻所未闻的行刑之法,心都凉成了两截。
边上负责行刑的两人,当即一人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朝着县令走去。
县令看着不断靠近的两人,绝望大喊:
“不要过来啊!”
“你们不要过来啊!”
撕啦~
两人直接将县令上半身的衣服扒下,拿起小刀便开始在县令身上寻找着下刀之处,两人拿刀的手都是颤颤巍巍的。
毕竟此等刑罚就连他们这等专业的刽子手也是闻所未闻啊!
“啊~”
“喔~”
听着台上县令的惨叫哀嚎,再看那台上县令的肉被一片片的割下。
台下百姓虽觉此举太过血腥残忍,但一个个看得却是大为解气,纷纷拍手叫好!
“你会不会拿刀?”
“不会就让我来!”
“你怎么割了这么大一块下来,少割点,多割几刀啊!”
而一直隐匿于暗中的白衣身影,见得这闻所未闻的酷刑,也是眉头紧蹙。
“能让他动用此等酷刑,想必一定是这县令做了天怒人怨,不可饶恕之事。”
她相信,哪怕少年的身份今非昔比,但他还是之前的他,还是昔日那个宁愿沦为乞丐一路乞讨回家,也从未想过踏上歧途的他。
但她不知道物是人非,人是会变的,如今的秦弈还真的是当初那个秦弈吗?
……
台下,济阴百姓们拍手叫好的声音充耳不绝,而被萧何“请”来的一众城中富商豪族及其家眷,则是纷纷被吓白了脸。
这一刻,不知有多少豪门小姐被吓得小脸煞白,不知有多少富家大少看着台上被处以凌迟之刑的县令软了腿。
看着底下拍手叫好的百姓,萧何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一层细汗,如释重负的长出了一口气,“看来主公的名声算是保住了!”
而在一旁的李存孝却是看的一阵跃跃欲试,刽子手每次只要割下一块稍大些的肉,他都会皱眉露出不悦之色,“对狗官,这凌迟再为合适不过。”
“就是这行刑的刽子手不行,手还是生了些!”
“萧大人你看,那县令都快咽气儿了。”李存孝指着已经奄奄一息的济阴县令指指点点。
听着李存孝口中的虎狼之词,萧何额上的细汗还没搽净,就又起了一层,“煞星,煞星啊!”
扭过头去,不搭理一旁还在喋喋不休,埋怨刽子手的李存孝。
拂袖行至台前,萧何中气十足的冲着底下百姓高呼一声:
“如今济阴县已归我秦军掌管,其治下之民也自当受我秦军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