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秦弈所问,吴有良惆怅道:“主公不知,属下虽然下了几年的墓,但一直都是独来独往,也没个引路人带。”
“这里面的门道全靠自己一人摸索,也就是没碰到什么大墓,不然哪还有今日能得遇主公。”
秦弈听到这算是明白了,搞半天这家伙竟然是个半道出家的野路子。
“主公,兄弟们都找遍了,没发现什么暗门机关。”一名百夫来到秦弈身边,禀报道。
而在一边正和典韦大眼瞪小眼的红衣这时也终于明白秦弈这一大伙人是在找什么了,“瞧我这脑子,怎么忘了暗门这回事儿!”
从典韦身旁闪身而过,红衣两眼放光的凑到秦弈身边,怂恿道:“要不咱们把这几面墙给拆喽!”
秦弈顿时被红衣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给吓了一跳,这姑娘走路都没声儿的吗?
而刚才还一直紧盯着红衣的典韦也被惊出一身冷汗,见红衣只是和秦弈交谈并未起什么坏心思,才稍稍松下一口气。
刚才红衣的动作实在太快,宛如鬼魅一般,瞬间就没了影儿,若她是刺客,那种后果,典韦不敢想。
此时的秦弈却是并未注意到这一点,而是在心中暗暗揣摩着红衣的提议。
吴有良见秦弈陷入沉思,顿时便明白自己这位刚认的主公在想些什么,不由出声道:
“主公,方才是属下疏忽,才没有想起暗室一事,但如今咱们都已经将墓室翻遍也未找到机关所在,可见此处确无暗室!”
红衣一听顿时不乐意了,自己可还一样东西都没捞到呢,拉了拉秦弈的衣角,“拆了试试嘛,万一此墓留有暗室,但人家没留门儿呢?”
见有人质疑自己的专业,吴有良顿时也不乐意了,反驳道:“不可能,凡是暗室,必会留门,没门还叫暗室吗?”
“留门做什么,留门让你来盗吗?”红衣也不甘示弱,一双美眸狠狠地瞪着吴有良。
红衣这脱口而出的一句顿时点醒了秦弈,从一旁甲士手中拿过一柄长刀,用刀把在石壁上敲敲打打,敲完一面又换下一面。
终于,在敲到其中有一面石壁时,秦弈听着那不同于其它几面石壁的回响,心狠狠的跳了一下,“还真有蹊跷!”
回头看了眼墓室正中的棺椁,秦弈暗道一声罪过,紧接着就一指面前的石壁冲身旁甲士下令:“将这面石壁拆了!”
可一众甲士看了看眼前的石壁,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长刀,为难道:“主公,咱们手里也没个趁手的家伙啊!”
秦弈这才意识到,这一趟走得急,连家伙什都没带齐。
典韦走上前用手中的双戟敲了敲石壁,回头看向秦弈,“主公,这石壁似乎还挺厚!”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红衣挽了挽袖子,拔出腰间的火红长剑,典韦见状下意识地护在秦弈身前,冷冽杀机骤然升起。
红衣没有理会典韦的动作,而是持剑走向石壁,秦弈看着红衣的举动,一个念头涌上,“她不会是想拿剑砍吧?”
这个想法不止出现在秦弈脑海中,在场众人看着这一幕心中都不由得与秦弈想到了一处。
吴有良看着红衣的举动,叹息一声:“挺漂亮一姑娘,可惜了,脑子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