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记不可遗漏。”
典韦连忙回了回神,目光震撼地看着眼前的庄稼地,应了一声。
“诺!”
为了准备收粮,秦弈提前从军中调了两千人过来,原先还担心人是不是多了,现在看来,要想尽快将粮收上来,还得从营里调。
澹台伊人和苏倾仙来到秦弈身边,看着眼前这热火朝天的情景,不由愣了愣,“这里何时长出了这么大一片庄稼?”
秦弈选的地方并不是什么偏僻之地,但凡是进出阳城之人都能看到这片农田,所以两女对这片农田都有着一些印象。
苏倾仙眼珠子一转,整个人都贴在了秦弈身上,娇声道:“夫君,你一定知道这些庄稼怎么来的,就告诉奴家嘛!”
说话的同时还不忘冲着澹台伊人眨了眨眼,脸上满是得意的神情。
使得澹台伊人握剑的手那是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恨不得在其身上捅几个透明窟窿。
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见挣脱不了,秦弈干脆就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怀中佳人的撒娇,他反抗过了,但奈何有反抗之心,无反抗之力。
“想知道这片庄稼地怎么来的?”
“嗯嗯嗯,想!”
苏倾仙连忙点头。
“不知道!”
虽然佳人的撒娇令他很是享受,但这并不耽误他忽悠人,两者之间并无冲突。
怀中的佳人虽然嘴上夫君夫君的叫着,但听听就行,切莫当真,谁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对苏倾仙,秦弈现在还远远谈不上什么信任。
也就是今日种植粮种的事瞒不住,也没有瞒的必要,不然他压根就不会让其跟在身边。
而且有些事情,无关信任与否,都必须藏在心底。
听着秦弈那一听就是忽悠她的说辞,苏倾仙顿时小脸一垮,低下头的瞬间,使劲儿地眨着眼睛,感觉到眼中有着一丝湿润时。
再抬头,一副楚楚可怜地模样,什么也不说,就那么委屈巴巴地盯着秦弈。
秦弈这些日子对苏倾仙的小手段也有了些许了解,那眼泪是说有就有,脸上的表情那是要多委屈就能装得多委屈。
起先他还着了几回道,现在嘛,见得多了,自然也能免疫几分。
“这哭唧唧的小模样还挺喜人,来,哭一个!”
秦弈伸手挑起苏倾仙的下巴,话中带着一丝轻佻调笑道。
见秦弈不吃这一套,苏倾仙眼中的湿润迅速褪去,幽怨地瞪了一眼秦弈,“夫君不说就不说嘛,干嘛要如此戏弄奴家,奴家的心可都要碎了呢!”
见苏倾仙还赖在秦弈怀里不出来,澹台伊人终于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将其给揪了出来,迎着苏倾仙那要杀人的眼神,冷冷地瞥了一眼。
“就只会仗着修为高欺负人。”苏倾仙低声抱怨道。
“这些粮食莫不就是昨夜玄鸟所赐之粮?”
对澹台伊人的这个问题,秦弈倒是没有隐瞒,毕竟他可是当着众多百姓的面说玄鸟赐下了神粮。
秦弈更是在心中决定,若是以后再有一些不好与众人解释的事,就全推在玄鸟身上。
现成的挡事盾牌,不用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