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听着妻子的抱怨,无奈道:“小信这孩子从小就聪明,以后肯定是做大事的人,怎么能让他去做那些粗活呢?”
“再说了,小信的父母一家原来对我们如何你也知道,现在他们家蒙难,才将小信托付给我们照顾。”
见丈夫开始跟自己讲大道理,女子顿时更是火冒三丈:“我们给他照顾得还不算好吗?”
“反正话老娘今天撂这了,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他现在也二十多了,要么让他自己去找个活干,要么你就休了老娘。”
“你……你……”
中年男子一听妻子竟是用休妻来威胁他,也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门外的青年听着屋内的争吵,沉默良久,找来一块木头,借着月光,小心翼翼地刻起了字。
待刻好后,青年将那块刻满了字的木头放在门前,对着大门跪下磕了几个头,然后便转身离开。
谁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或许就连他自己也不知他要去哪里。
就那么毫无目的的在村中游荡。
走到村口的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他盯着土墙上挂着的一块木板,他盯着上面的字看了良久,突然间他好像做出了什么决定,他不再迷茫,他已然有了自己的目标。
泗水征兵处,其中一处征兵点。
“年龄!”
“二十一。”
“姓名!”
……
阳城,昔日的郡守府,如今的秦君府。
从泗水回来的秦弈看着眼前的各地送来的奏报,一阵发愁。
开阳县境内涌进数千武威郡流民,粮库见底。
泗水郡晋城,在秦弈前脚刚一走,就深夜合谋,欲对秦军不利。
泗水郡赈济粮仅够维持半月。
“魏老,将赵无极叫来。”
不多时,魏无命领着赵无极走进书房,秦弈将书案上的一卷竹简递给赵无极。
“你率玄衣卫走一趟吧!”
“对他们,我只有一个要求。”
“斩草除根,必要之时宁杀错不放过!”
“诺!”
赵无极心中一凛,当即应声而退。
接着,秦弈又叫来了徐骁虎。
徐骁虎见秦弈大晚上地要见他,也是满心疑惑,“最近也没听说有什么大事啊!”
待徐骁虎见到秦弈,还没等他开口,便听秦弈说道:“骁虎, 开阳县那边涌进数千流民,粮库见底,若是起了乱子,县城守军怕是镇压不住。”
“你明日一早去找萧何调一批粮食,亲自率兵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