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梁国就别出来了。”
“传诏,让包原在姜国大军进入梁国三日之后立即发兵攻入姜地。”
“诺!”
“梁国,寡人要,这姜国,寡人也要。”
“据三国之地,届时这神州强国之林,也当有我韩国的一席之地了。”
……
五日后,南阳郡,七里原。
李存孝麾下的两万骑被白起先行调往南阳,见机行事。
“那陈广刚跟朝廷干了一仗,现在肯定人困马乏,咱们要不去偷他营?”
赵信向李存孝请命道。
李存孝看了一眼赵信,笑着看向身旁的一名俊美年轻人,“兄弟,你认为这营偷不偷?”
此人是赵信的兄长,路经真定之时,赵信亲自从山上寻来的。
至于李存孝为何对此人在言语之间如此和善,那是因为此人竟能与他战上百个回合而不落下风。
能与他战到这个地步的,除了上次那群躲躲闪闪的江湖武者,眼前之人是唯一一个。
哪怕是典韦也要稍逊此人一筹,他那军中第二战将的位置估摸着也快易主,变成老三了。
俊美年轻人看着远处山坡下那绿豆般大小的陈军大营,皱眉沉声:“属下觉得此举不妥。”
李存孝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接着追问:“为何不妥?”
“现在陈广和朝廷大军势均力敌,而我军主力还未赶到,此时削弱其中任何一方,都只是给对方做嫁衣。”
“属下建议咱们在下次两军交战之时伺机而动,既然要打那就谁都别落下。”
李存孝顿时大笑道:“好,兄弟你的武艺我之前已经见识过了。”
“如今再看,你不仅武力超绝,就是这脑子也不知甩咱军中那一大一小俩莽夫几条街。”
一大一小俩莽夫自然是说的典韦、徐骁虎这俩一言不合就是干的家伙。
“白将军临行时嘱咐过,此次咱们要对付的不单单只是一个陈广。”
一旁的赵信疑惑道:“要是那陈广和朝廷暂时停战,转过头来针对我军又当如何?”
李存孝笑着拍了拍赵信的肩膀,“要停战他们早停了,今天两军交战你们也看到了,双方可都是调集全部兵力恨不得弄死对方。”
“而这样的局势已经维持了数月,双方积怨已深,此时停战言和,哪是那么容易的。”
“谁又能保证在双方停战共同抗击我军之时,对方不会背后捅刀子呢?”
赵信顿时明白过来,“是末将莽撞了。”
李存孝摆了摆手示意无碍,站在山坡上扫视着这片土地,喃喃道:“这梁国坐了两百年的江山也该换换人了。”
身旁的赵信两兄弟听闻,也是眼中闪过一丝炽热,到时候他们可都是开国功臣。
次日一早,陈军和朝廷日常开战,陈广和朝廷也都知道了秦弈率军前来准备横插一脚的消息。
陈广也曾想过和朝廷暂时和解,但是先不说手下人的反应,就像李存孝那句话说的一样,谁又能保证朝廷大军不会在他背后捅刀子?
孤注一掷的陈广只得寄希望于能尽快攻灭前方的朝廷军队,届时他便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与秦军一决雌雄,奠定梁国归属。
在两军准备开战之际,不远处的草丛里正趴着一个玄衣卫。
“打个仗你他娘的还磨磨蹭蹭的,上去干啊。”
草丛里的玄衣卫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