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极和东方邪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王辇旁,冲着其上的秦弈汇报着玄衣卫的战果。
“将韩国王室之人全部拿下。”
“绝不可漏掉一人!”
“诺!”
看着远处的韩王宫,秦弈眼中充斥着慑人的杀机,要么不做,要么做绝,秦弈可不会养一群整天想着反秦的旧韩贵族。
“教训……有一次便够了。”
宫内,昔日韩王与众臣议事的大殿之中,秦弈看着面向王座背对于他的韩王,“韩王,久仰!”
韩王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身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王服,双十年华的少年负手而立,那深邃的重眸让他也忍不住一阵失神。
良久,韩王苦笑一声:“秦王果真年少有为!”
“双十年华便已据三国之地,下一步怕是就该魏、楚两国了吧?”
秦弈诧异的看了一眼韩王,并未否认。
韩国亡了,韩王却难得的松了口气,这些日子前线频频传来城池沦陷,韩国将士全体阵亡的战报,已经使得这位野心勃勃的君主身心俱疲,再不复往昔的风采。
韩王看着秦弈,眼中露出一丝落寞,韩国若有此等雄主……唉,都是命。
“寡人欲做强韩之主,岂料成了亡国之君!”
“万望秦王能善待我韩民,寡人拜托了!”
说罢,韩王拔出腰间的长剑,自刎于韩王宫。
当啷~
随着染血的长剑掉落在地,也代表着韩国就此终结。
看着到死也保留着君王气节的韩王,秦弈心中升起一丝敬意,但这并不妨碍他接下来对韩国王室,以及韩国贵族的清洗。
“厚葬韩王!”
“诺!”
……
秦王弈二年初,秦国举兵百万攻韩,历时近一月,覆灭横于秦国东出之路上的韩国。
至此,秦国据三国之地、民近四千万,带甲之卒百万众,一跃神州强国之林。
“魏老,替寡人拟一份安民诏书。”
“广发于韩地,暂且稳住韩地民心。”
“再传诏相邦,立刻动身前来新郑。”
“诺!”
……
入夜,寝殿之中,秦弈仔细端详着手中的传国玉玺,看着还差最后一小块便可彻底将之激活的第四条龙纹,眉头紧锁,喃喃道:“是因为韩国全境没有彻底收服吗?”
不再想龙纹激活之事,秦弈想起一事,试探性地对着国玺喊了一声:“玄鸟!”
“玄鸟!”
就在秦弈准备放弃之时,脑中突然传来一道无悲无喜的声音:
“小子,唤吾何事?”
见玄鸟真的回应了,秦弈连忙问出一个一直困惑着自己的问题,“为何我不能习武,难道是我天赋差地没底了?”
玄鸟见秦弈唤它竟然就是问这事儿, 被从沉眠中吵醒的起床气顿时汹涌而至,怨气满满地说了一声:“不知道,别打扰吾修养!”
说完,玄鸟的声音消寂下去,不再搭理秦弈。
秦弈撇了撇嘴,没敢再问。
……
第二日,白起率军动身开始扫荡韩国的残余旧部,那十数万的新郑降军也都被他悉数带走。
而在新郑则是留下了赵云的十万骑,以及五万秦军驻守。
“王上,韩王宗室全族凡在新郑之人已全部缉拿入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