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不同见已经追不上了,顿时气的破口大骂,直接把鸠摩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哎,那鸠摩智本是去我大理段氏的天龙寺求取武功,后来被我击败,我准备前来中原游历,他告诉我他要去姑苏祭拜慕容先生,我也对南慕容十分敬仰,加上家父叫我来曼陀山庄做一件事,所以就和他一道来了,却不想这贼秃暗藏祸心,害的慕容家丢失财物,哎!”
段誉一脸自责和气愤的说了这番话,直接把自己摘掉了责任。
我一个大理世子,不偷人家的钱财,很合理吧?
“段公子,你不必自责,都是那贼秃的错,和你没关系的。”
阿朱见状,还主动上前安慰起了段誉,只是表情依然很悲怆,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也是难辞其咎。
“是啊哥哥,你不用自责的,那番僧暗藏祸心,就算你没来他也会这么做的,我们现在还是早些找到表哥,告诉他这件事才是真的。”
王语嫣心道这些都是小问题,钱不钱的有啥用,有我表哥重要吗?
正好用这个借口去找慕容复,计划通呀!
包不同脸色阴沉,说道:“也只好如此了,那番僧必然是早有预料,居然能在我们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搬空参和庄的财物,说不定还有更多的企图,我们需得尽快找到公子爷才是。”
本来是开开心心的准备出发,却被这件事搞得众人都没了心情。
倒是段誉和王语嫣毫不受影响。
一个是做贼心不虚,一个是毫不在乎,这俩人聊的那叫一个开心。
两边相比,差距明显。
包不同等人脸色沉重的划船,哪有心情说话。
段誉和王语嫣聊的不亦乐乎,偶尔聊几句笑话,偶尔聊几句武功,时不时发出笑声。
一边沉着脸,一边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