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孟姜女,这秦始皇困意顿消,让太监在前面带路,朝孟姜女的寝宫走去。
刚到孟姜女宫门口,孟姜女早已秉烛而待,迎了出来。
“臣妾还以为陛下今晚不过来了呢。”
“来,只要仙姬愿意,寡人天天都来,就是怕你这小身板受不了。”秦始皇一把拉起孟姜女的小手,走进里面。
秦始皇在软榻上坐定,孟姜女亲自奉上好茶。
秦始皇刚刚呷了一口,一个人影冲了进来,跪在他的面前,哭道:“父王开恩,放了小白吧。”
原来是月嬴公主。
嬴政见她头上缠着白布,身穿素衣,仿佛新寡的小媳妇,怒道:“你这是干什么?那江小白是你什么人,犯得着为他戴孝吗?”
“江小白是我夫君,夫死妇哀,我为他戴孝合情合理。”
“放肆!你两人尚未成婚,彼此互不干扰。”
“父王难道忘了,那次决斗,父王已经把我许配给了江小白。”
“你记性倒好。这么说你是要为他殉情了?”
“若果父王饶他不死,女儿也不用殉情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
孟姜女连忙插嘴:“陛下息怒,公主也是气急攻心。臣妾也正要为江小白求情呢。”
“他是死罪,谁求都没用。”
“如果说小白伙同高渐离意图谋杀陛下,那臣妾也有份。”
“仙姬不要添乱。”
“怎么不是?高渐离常来臣妾宫中弹琴,我也时常为他说话。”
“能一样吗?仙姬若有加害寡人之心,凭你的功夫,何须假借高渐离。”
“正是,小白如有加害陛下之心,凭他的智慧,更用不着假借高渐离一个盲人的手。这成功率也太低了。小白神机妙算,鬼神莫测,岂会干这种愚蠢的事情?”
“说的也是,不过这小白当时极力为高渐离辩护,实在可恨,寡人难以轻饶。”
“那就罚他随军攻打楚国,让他战死沙场吧。”
“这倒是个好主意。”秦始皇笑道,“人来,传我旨意,江小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他随同攻楚大军,做李信将军的参随,戴罪立功。”
“多谢陛下开恩。”月嬴喜得连忙磕头,爬起来跟着传话的太监去找江小白去了。
这里秦始皇搂着孟姜女的纤腰,淫笑道:“本王累了,你我快些歇息吧。”
孟姜女心道:“这个江小白真是料事如神。”
身子早已被嬴政一把抱起,进到里间去了。
原来今儿个早些时候,月嬴悄悄去监狱见了小白,只说见他最后一面,等他人头落地,她也随即殉情。
小白对她说:“先不忙说死,我教你一个法子,你去找孟姜女,又在陛下面前如此如此,我性命可以无忧。”
月嬴听了,问他:“这倒是个可行之策,不过你还不知道,如今领兵攻楚的不是王翦将军了,而是赵高的亲信李信。你在他手下,他要杀你还不是轻而易举?”
“放心,他此去灭楚必定失败,陛下必会重新启用王翦,那时我就得救了。”
“吹牛。”
“我可是跟赵高打了赌的。这赌我准赢。”
“我看难说。也罢,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起码不用立刻赴死。到时再做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