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翻看这些人的照片,一边在心底问道:“彭明,你仔细看看,这些照片上,有没有你昨晚在泳池看见的那个女生。”
彭明立即做出回应,他这一上午都在我气海内沉睡,显得十分安静。可能对于自己的死,他已经能坦然接受。
死亡本来就是无法改变的事,不论他怎么想,也只能接受现实。
我慢慢翻动一张张贴着照片的人员资料,注意力却不在照片上面。
彭明只有二十六岁,他是孤儿,父母早就死了。
“没有那个人。”一个低沉的声音,从我心里传出来。
“你说什么?”
“这些人员资料中,没有我昨晚在泳池见到的女生。”
“你确定?”
“确定。”
“你再好好想想,从你记事以来,见过这个女生吗?”
“没见过,昨晚我是第一次见到她。”
“这个女生没跟你说话?”
“没有,我只听到她叫救命,下水后就看不到她了。”
“彭明,我敢肯定你以前见过她,只是你现在想不起来。”
我跟彭明对话,不用开口发声,但嘴唇不自觉地一张一合。
老肖困惑地看着我,“你在嘀咕什么?”
我淡淡笑道:“我看起来是不是像神经病?”
“哼!”老肖忿然说道:“有事也不告诉我,整天搞得神神秘秘的。”
我正想解释,彭明不耐地重复道:“我绝对没有见过她。”
“这个女生,也不是半岛游泳健身中心的客人?”
“不是,我如果见过,一定会有印象。”
“那好吧,我再另想办法,争取能找出这个女生。”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老肖过去打开门,院长和一名工作人员端着两个餐盘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