遛狗。

我脑子顿时有些发懵，赵白高竟然将黑眚当作狗，怎么说这也是传说中的邪兽啊。

“它想得到幽冥煞气的滋养，就必须接受你的控制。炼化并不是让黑眚邪魂消亡，而是让它成为与你无法分割的一个整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想了一下，轻声问道：“是不是也像训狗一样？”

“对，你有此奇遇，也是你的机缘。若能炼化黑眚，只怕鬼差也要忌你三分。”

“有这么厉害？”

赵白高轻叹一声，没有接我的话，直接换了一个话题：“你最近去过地府？”

“嗯，去过枉死城。”

赵白高再次安静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前辈，你能说说，当初你是怎么被困在那座观音像里的吗？”

赵白高冷哼一声，好像不太愿意说起那件事。我也不敢逼问，双方沉默了片刻，他蓦然问道：“你认识费永天？”

“认识，费永天好像会术法，他害过我几次，不过都没得逞。”

“就是他把我困在观音像里。”

“费永天不是早就死了吗？”

“像他那种人，随时可以死，也随时可以借尸还魂。”

“他现在到底是死是活？”

“费永天现在也是一道阴魂，他应该就在枉死城。”

“那他怎么会把你困在观音像里呢？”

“把我困在观音像里的时候，他还活着。臧虎把观音像请回办公室时，费永天的阴魂也附在观音像上。他想借我的魂体，躲避阴司的追杀。”

“追杀？可你不是说，费永天就躲在枉死城吗？”

“阴司肯定出了什么变故，我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总之阴司里有人想杀他，也有人要保他。”

“费永天为什么要把你困在观音像里？”

“哼哼……”赵白高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