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说什么也得说你几句,你怎么可以为了挣钱,不顾街坊情谊啊,外面的事情,再大,它也是小事,街坊们的事情,再小,它也是大事,都是一个大院的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你怎么能这样?”
“给伱脸了?”傻柱没给易中海面子,怼呛了起来,“瞧你这意思,这是置办年货去了,我没有人情味?我觉得院内最没有人情味的人,应该是你易中海吧!就因为觉得孩子是累赘,连亲外甥女都不要了,秦淮茹是你闺女吧,这失踪多长时间了?一百天不到,你不找,不心疼,无事人似的,还有脸说我,你才是禽兽吧?”
易中海僵持着一张脸。
阴晴不定。
最终一句话没说。
急匆匆的躲回了自家。
“傻柱,你!”
“我说的是实话。”
“三大爷知道你说的是实话,我们家解成的婚事,定在了初二,三大爷可不认识这方面的人,你要不帮我介绍几个?”
“我有几个徒弟,不知道你放心不放心。”
闫阜贵眼睛都在发光。
徒弟好啊。
老抠是这么想的,徒弟的话,做饭的本事自然不如傻柱,这菜的味道便有点欠缺,到时候吃席的人,自然不会大吃特吃。
无形中剩下了很多。
“有什么不放心的,让他们来就好。”
“价钱的话?”
“看在你的面子上,给他们两块钱吧。”
傻柱伸手指了指闫阜贵。
小老头。
算计的基因都镶刻在了骨子里面。
“也就是你,换成别人,怎么也得三块钱,两块钱,我替他们答应了。”
傻柱准备让马华和胖子两人来张罗闫阜贵家的酒席。
随后便想迈步离开。
却不曾想又被闫阜贵给喊住了。
这一次。
谈生意。
问傻柱家的对联怎么弄。
京城的惯例,三十春节,二十九这一天便要贴对联,寓意新的一年好运连连。
“三大爷,您绝对是这个。”傻柱竖起了大拇指,“我们家两幅。”
“到时候让闫解放帮你直接贴起来,浆糊也省得弄了。”
“就这么说定了,你们家老二回去的时候,我让他带一把水果糖回去。”
闫阜贵的脸上。
满是笑意。
为了避免被人举报,说什么搞买卖交易,闫阜贵写好的对联,对外统称交换,街坊们要么端着瓜子过去换,要么端着花生过去换,也就傻柱大方,直接甩了一把水果糖给闫阜贵,初二结婚的酒席上,省的买水果糖了。
……
易中海提留着鱼。
回到了自家。
一个人生着闷气。
气死他了。
气的肺管子都疼。
却也没有丝毫的办法。
他现在跟聋老太太两人是一根绳子上面拴着的两只蚂蚱,都在乖乖的夹着尾巴做人。
点燃了一根香烟。
琢磨起了秦淮茹。
街坊们都说秦淮茹死了,但易中海却觉得秦淮茹没死,开始找人打听,打听秦淮茹的下落。
打听了半年的时间,一无所获。
也知道他跟傻柱的关系不可能恢复如初,更不敢放心让傻柱给他养老,便把精力放在了小铛的身上,竭尽所能的照顾着小铛。
这也是聋老太太给易中海指定的养老对策。
秦淮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情况下,易中海作为小铛的姥爷,好好抚养小铛,等小铛长大了,招个上门的女婿,生个孩子,让孩子改姓易,延续易家的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