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李怀德让座,傻柱自己找了一个位置,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他手里也有一个包,当厨子的那个绿色挎包,外面写着为人民服务几个大字,用了十几年的时间,一直没舍得丢弃。
带着挎包,是专门给李怀德营造一种他刚从才轧钢厂下班的错觉。
忙终归是没错的。
也是傻柱一会儿推脱的借口,能帮的事情,看在昔日的面子上,没准伸伸手,不能帮的事情,自然要婉转的拒绝了,当副厂长这几天,傻柱学会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做法。
故意将自己的包拎起来,当着李怀德的面晃了一下,随后丢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挎包里面装着的空饭盒,在触碰凳子的时候,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你这包该换了。”李怀德眨巴着眼睛,盯着傻柱,“刚从厂子里面出来?”
“其实也不算从厂子里面出来。”
模棱两可的答案。
似乎绝了李怀德的后续话题。
脑袋微微扬了一下。
望着傻柱的目光带着几分审视。
傻柱故作不知,反而主动说起了轧钢厂这段时间发生的那些过往,杨为民党政轧钢厂做的那些事情,提拔自己当副厂长,清算李怀德的那些旧部。
“李主任,您身体好些了吧?您不知道,我听说了您的事情,一直想着去看看您,结果到了您家里,锁头把门,问了一下周围的街坊,有些人说您去海城看病去了,有些人说您去山城静养去了,想着等您回来,给您做顿营养餐,没想到您一走大半年时间,轧钢厂也发生了很多的事情,现在是杨为民厂长主抓具体事物,我这个副厂长,就是他提拔起来的,一开始不想答应,当副厂长哪有做饭舒服,后来.”
李怀德耐着性子,听完傻柱的这些讲述。
说了一些他从轧钢厂离开的事情,也就是所谓的病退真相。
真与假。
傻柱不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