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沈遗风又道:“刚才熊文生那家伙跟我们扯皮那么半天,只是为了试探咱们临江分宗的态度。
他们的后招恐怕很快就要到了。”
说这话时,沈遗风语气间略有些感慨。
随即目光又颇为郑重的看着苏惊蛰和落月白。
“咱们临江分宗对比起主宗还是太弱小。
这一次熊文生摄于我的实力不敢过多造次,但下一次他如若再带更多更强的人来,只我一人,恐怕也独木难支。”
话到此处,沈遗风又停了下来
此时他忽然感觉自己想要说的事情,好像没有什么意义。
又改口道:“总之,这段时间你们俩行事小心一些吧。
魔修大多行事直接,但真要玩起手段之时,也是极度危险的。
而这一次月白跟邹泽禹的比试,在很多人眼中都只是走个过场。
其实下一任宗主的人选,在他们心中已经内定了。
在他们看来,月白终究是更适合辅佐,这一点月白或许都已经是知道的。
所以这一场比试虽然看似是邹泽禹让月白你先行动半个月。
但是这无论从哪一个方面,于月白而言,都已经不公平了。”
说这话时沈遗风既是感慨,但更多的又是凝重。
落月白面无表情,这些事情她自己其实最为清楚。
苏惊蛰却是第一次听到这般说法。
他原以为与邹泽禹的比试还算是公平进行。
也以为邹泽禹让落月白先行动半个月,当真是出于内心的骄傲什么的呢。
苏惊蛰心头略微鄙视了一番,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但这时沈遗风的目光却又向他看了过来:“其实在最开始的时候,老夫亦是觉得月白跟了邹泽禹颇为的合适。
甚至在月白建立临江分宗之时,也都还有这般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