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水下钻出,此刻方晨双手扣着蝶舞的手腕,彼此像是鸳鸯戏水,近距离间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方晨给看光了。
蝶舞红着脸,斥道:“少爷,请自重!”
“我自重还行,体重挺标准!”
方晨眼神清澈,并无任何非分之想,他拽着蝶舞的手腕,一手抓住她白皙的肩头,将她转过身去。
赫然,背后一道道鞭痕清晰可见,其中五道鞭痕皮肉外翻,显然是不久前才造成的。
“鞭痕!谁打的?”方晨问道。
“我……我自己不小心弄的。”蝶舞挣扎着。
“你当我傻,还是你自己傻?有人会自己抽自己?”
方晨的手,依旧是扣着她的肩头,脸色逐渐的阴沉了下来,“你是方天琪的义女,即便在方家也鲜有人胆敢动你吧!看这样子,这鞭痕应该是方天琪干的。说吧,他为什么打你?”
闻言,蝶舞娇躯一颤。
“不,不是义父打的,是我自己弄的。”
蝶舞还嘴硬,方晨也不比逼她,砸了咂嘴,道:“这白皙的背脊上,这醒目的伤口的确有些刺眼,影响我欣赏,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说着,方晨走上了岸,先是将蝶舞的衣物挑离更远的位置,旋即四下找了找,寻得一些草药直接放在嘴里咀嚼着。
看着他认真地样子,蝶舞有些感动,她知道那是自己后背的伤痕印象了方晨欣赏,是他不忍心自己受疼,所以帮她抹药治疗伤势而已。
“上来吧!别嫌脏,给你普及一下,口水是能够止痛的哦!这里材料简陋,但这药材能够生肌止疼,明天一早伤口就能结痂了。”
方晨说着,冲着蝶舞招了招手,见她不为所动当即笑了起来。
“你不会真觉得,我看了你会占你便宜吧!我方晨可从不缺美女。”
“蝶舞不敢,我这下贱之躯,岂能入少爷法眼,只怕是脏了少爷的眼睛。”
“那就别废话,滚上来!”方晨怒道。
蝶舞无奈,只能忍着羞涩走了上去,急忙蹲下背对着方晨。
对于身材完美,容貌姣好的蝶舞,方晨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只因为先前偷听到蝶舞暗中想要帮他,如今再看她背后伤口有些不忍心罢了。
吐出嚼碎的草药,方晨将其轻轻的敷在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上,旋即脱下湿漉漉的外套,撕下一根根布条而后为蝶舞包扎着。
“方天琪还是这么变态!”方晨皱着眉头。
蝶舞的身躯微微的颤抖着,“他,他……”
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最后,蝶舞还是说出了实情。
“义父贵为方家的执法司长老,平日里难免得罪一些人,也会受一些气,但他职位使然无处宣泄,所以才会在我身上发泄,其实也就是一些皮肉之苦,蝶舞从未有任何怨言。”
“你可真会为他找借口。”
方晨一脸不屑,“想必昨天,方天琪被我一顿暴打,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所以回去之后拿你撒气吧!这老东西真不是个男人,心里有气,有种冲我来!拿一个小丫头撒气算什么本事。”
“少爷,义父他真的会对你……”
话语至此戛然而止,蝶舞意识到自己快说漏嘴了。
她是想说,方天琪真的会对他下手,但最终还是忍了,没有说出来。
方晨心里自然清楚,嗤笑道:“他也就这点本事,恃强凌弱,狐假虎威!不过是家族中那些老不死的一条狗,我动他都嫌脏了我的手!”
“少爷,请您别这么说我义父,还有这件事您能替我保密吗?”
蝶舞回头眼巴巴的看着方晨,那清澈的眸子里蕴含着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