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啦！

说罢，她直接拔出长枪，方惊鸿两眼一黑，跪在地上已经没了呼吸。

就在这时，瑟瑟发抖的大长老慢慢后退，当年之事他可是主谋。

“逃？”

牧凌雪背对着大长老，冷笑道：“这五年，我在域外征战，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为妹妹报仇！我不管牧家给了你们怎样的承诺，但在我这儿，你们都得死！”

言罢，牧凌雪霍然转身，如同银色长龙直冲向大长老。

“不要……牧家已经原谅了我们，并且这五年我们一直在为牧家办事，你不能杀我……”

大长老惊呼一声，抬手制止。

嗤！

一杆长枪直接从其掌心贯穿而过，枪尖从手臂刺出，而后钉在了大长老的胸膛。

一枪将大长老挑起在半空，牧凌雪手腕枪柄，抬头看着被挑在半空的大长老，眼神无比的冷厉。

“牧家，还束缚不了我牧凌雪！我妹牧凌云，花样的年纪，单纯善良！却被你们用来当做诬陷方晨的工具，害她性命！你们，该死！下去给我妹妹下跪道歉，希望她能谅解你！”

说罢，手臂一震，长枪戳着大长老的身体，直接将其钉在了地上。

做完这一切，牧凌雪拔出带血的长枪，缓缓转身看向方晨，眼神有些复杂。

方家内外死寂一片，所有人的心都悬着，牧凌雪太霸道了，在方家众目睽睽下连杀两人。

虽然师出有名，但总是有些过分的，可惜面对这样的强者，他们不敢言语。

但方晨说出了众人的心声。

“他们虽然有错，也的确该死！但这是方家，他们是方家人！即便是要杀，也轮不到你出手！”

牧凌雪面无表情，颔首道：“方家追责，我牧凌雪愿意致歉谢罪！但在此之前，我要挑战你！凌云之死也是因为你间接造成，你也同样……有罪。”

方晨皱着眉头，“我只希望与你一战，但你真要以为凌云报仇为名？”

昨晚，他所期待的一战，其初衷并非如此。

“要不然呢？”牧凌雪反问道：“唯有杀意，可让我尽全力！”

嗖！

话毕，牧凌雪并不拖泥带水，直接朝着方晨冲了过去。

骁勇善战的牧凌雪，杀人前从不废话，战场上不会有人给对手唠嗑的机会，这是她的一贯习惯。

长枪挥舞，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出手便是杀人技。

方晨不敢怠慢，对手牧凌雪那是从战场上杀出来的实力，招招致命没有任何的花架子。

他脚下等地急忙闪避，长枪宛若银色长蛇紧追不舍，逼的他节节后撤。

此刻，众人都屏住了呼吸，死死的盯着场中战斗的二人。

这才是天阶强者，真正的战力，势均力敌的二人出手间，也都是致命的杀招，不是先前方惊鸿所能媲美的。

而这场中唯有两人，目光并未落在战斗的方晨和牧凌雪身上，而是看向方惊鸿和大长老的尸体。

这二人正是叶无双和蝶舞。

突然，叶无双收回目光看向蝶舞，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蝶舞扭头看去跟叶无双四目相对。

这一次，她的目光没有闪避，反倒是有种威胁的韵味。

对视片刻，叶无双不着边际一笑，挪开眼神看向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