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何川有些恼怒。

“他们也是你的弟子。”

凌云淡淡道：“之前，我可是明确提醒过掌门，让你护着点其他人，是掌门你自己，不把弟子们的生死放在心上，这能怪我？”

莫何川话语一滞，彻底被凌云堵得说不出话来。

他怎么可能不把弟子的生死放心上，他只是压根没信凌云能破坏姑射洞。

可事实，就是如此的离奇，如此的不可思议。

但稍微细想，他就顾不上恼怒。

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他的心头。

他这掌门，对凌云这个弟子，竟生出了强烈忌惮。

姑射山高处。

楚狂同样呆滞。

旁边，舒瑶和李易水目光都汇聚在他身上。

不久前，楚狂还信誓旦旦说，凌云不可能打破姑射洞。

结果转眼间，陈孔雀所在的姑射洞，就轰然崩塌。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楚狂难以接受道。

“狂人，不管你能不能接受，这都是事实。”

舒瑶声音有些干涩。

“这岂不是说，他一个小小的武王，战斗力堪比武尊？”

李易水倒吸一口气，颤抖道。

一时间，连这些真传子弟，都产生一种窒息感。

“这应该是某种禁术吧？”

良久之后，还是舒瑶再度开口。

她不相信凌云真有这种实力，认为凌云必定是动用了某种禁术。

而禁术，就意味着要付出巨大代价，不可能多次使用。

甚至，这就是一次性的透支秘术。

“希望如此。”

李易水和楚狂都有些魂不守舍。

他们知道，即便凌云真的是依靠禁术，也不能否认，凌云本身实力，已接近武尊。

以往他们自诩天骄。

但在凌云面前，可谓被打击得体无完肤，满心的骄傲荡然无存。

至于那些普通弟子，更是被吓得瑟瑟发抖，对凌云敬畏之极。

如此怪物，出现在姑射山，这简直就像是神明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