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意志强大。

只是瞬间，他就意识到，这是某种幻境。

“破。”

东方元暴喝，意志如同一把刀，直接将这黑暗世界捅破。

随后东方元的意识，就恢复清醒。

可这已经晚了。

一柄剑，已将他的胸膛洞穿。

剑刃距离他的心脏，只有一寸之隔。

而握着这剑的，赫然便是凌云。

也就意味着，只要凌云稍微一动，他的心脏就会被凌云切碎。

一时间，哪怕东方元意志坚韧，身躯也不由紧绷。

但他不敢有丝毫轻举妄动。

别说他是太虚高阶，就算是破虚强者，也没有不死不灭之躯，心脏若被切碎，他同样得死。

东方荀也是嗓子干涩，神色震骇。

他是不赞同东方元对付凌云，但也从未想过，凌云能够战胜甚至制服东方元。

“凌云，我输了。”

东方元不敢吸气，尽量保持平静道。

他的心脏，距离凌云的剑刃太近，他连情绪波动都不敢。

闻言，凌云面无表情道：“你确定你这话，不是口是心非？或许你心中想的是，我能击败你，只不过是占了偷袭先机，打了个你一个措手不及。

而你还有很多底牌没施展出来，我若与你正面一战，绝不是你对手？”

东方元目光微微一闪。

很明显，通过他这个反应，凌云便知他内心的确就是这样想的。

但随后东方元又叹道：“我也不瞒你，我内心的确有这种想法，但我同样知道，输了就是输了，任何借口都没意义。

何况，我修炼两百多年，你却只有十六岁，哪怕我再有什么底牌，如今被你击败，都已是输的一败涂地。”

“东方元，算你还有些担当。”

凌云冷哼，“不过今天我来，是要证明你有多无知。“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