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生王族嘴巴嚼动之时，她们还能清晰听到“咔嘣咔嘣”的骨头破碎声，以及张素心临死前的惨叫。

长生王族则神色淡淡。

他的反应，就和人类吃其他动物的时候差不多。

“人类，本座身受重创，不得不于此地沉睡，这是你唯一，也是最好的改变命运机会。”

长生王族道：“与我签下深渊契约，你就能得到我的功法和认可，并从此以后为我搜集资源，助我恢复。”

“区区长生王族，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凌云摇头。

“找死！”

长生王族双目寒光爆射，“难道你以为，我重创就拿你没办法？”

轰隆！

随着它话音落下，滚滚生命气息，狂涌而出。

这只是它巅峰时期，不到千分之一的力量。

但这种力量，就已经足以让破虚巅峰强者都胆寒。

紧接着，一道道枯树枝从地面钻出，就要对着凌云卷去。

对此，凌云目光淡漠。

他没有施展什么武技，只是取出一截断裂树根。

“阿青。”

凌云眼里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这断裂树根，正是他当初，在荒古大陆的荒古城丹阁里所得。

它的真正来历，是株青柳树。

曾经，阿青是棵普通柳树，后来因凌云常年在它身边炼丹，让它觉醒灵智。

久而久之，阿青还成就了神明。

只是后来凌云陨落，它也遭遇毁灭，坠落荒古大陆，且只剩一截生机几乎断绝的断裂树根。

这一年半以来，凌云一直在寻找，让阿青复苏的办法。

但阿青，毕竟曾为神明，又受到毁灭性创伤，想要复苏它，极为艰难。

在这之前，凌云始终没找到合适机会。

直到见到杜如月时，他才心神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