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到，方越居然做了这么多“壮举”。

“孽障，孽障啊。”

方亭山死死盯着方越，恨不得将这个孙子千刀万剐。

司徒秧秧看向方越的眼神，也完全变了。

先前，她只是相信凌云人品，不认为凌云会做这些事，但也没将这些和方越联想到一起。

主要她怎么都不会想到，方越的人品会那样恶劣。

哪想到，这些事竟都是方越在背后安排。

这样的人，简直让人心头发寒。

“凌先生。”

这时，方亭山已冷静下来。

他不愧是方家族长。

事情已发生，逃避只会让事态进一步恶劣。

他必须尽快出面，以快刀斩乱麻之势将事情了结，同时让凌云看到方家的诚意。

唯有这样，才能将损失最小化。

“今天之事，是老朽教导无方，以至于让我这孙子做下如此无法饶恕的罪行。”

方亭山放低姿态道：“只是老朽仍希望，凌先生能给我一个机会，让老朽来处理此事，老朽必定不会让先生您失望。”

凌云深深看了他一眼，道：“可。”

方亭山松了口气。

他刚才的话，其实也有试探凌云之意。

现在凌云同意让他来处理，就说明凌云没有对方家赶尽杀绝的意思。

这无疑是不幸中的万幸。

若凌云真对方家心怀恶意，那么方家今天不死也要脱层皮。

接着，方亭山重新将目光投向方越。

他的双眼，透出极为狠辣的光泽。

触及到方亭山的眼神，方越心头一阵发寒。

方亭山这种眼神，他并不陌生。

以往方亭山灭杀方家那些仇敌时，便会显露出这种眼神。

过去，看到方亭山这种眼神，方越从不畏惧，反而觉得很崇拜。

因为他知道，方亭山这种眼神不是针对他。

他是方亭山最疼爱的孙子之一，方亭山不可能伤害他。

可现在，这一切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