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银羽草晋升为金羽草，恐怕需要抽干整个天灵池。”

“这……”

魏建功和卢思颖脸色都一变，沉默下来。

“孩子，若天灵池只是为魏家之物，那我们可以帮你。”

卢思颖叹道：“但掌控天灵池的，还有另外三大家族，我魏家也无法做主。”

凌云没继续谈论这问题，而是忽然一笑，说起与此毫无关联的话题：“魏睦宁，今日在酒楼时，我们是不是看到了白秀义和杨天虚在一起？”

“是有这么回事。”

魏睦宁神色疑惑，不知“苏劫”为何突然说起这事，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她隐隐觉得“苏劫”的话别有深意。

可一时间她也没想出什么来。

尽管白秀义和杨天虚各自家族分属不同家族，但像他们那种层次的人，偶尔相遇在一起也很正常。

她并未觉得这有什么特殊。

但魏建功的经验智慧，无疑不是魏睦宁能比的。

若在平时，白秀义和杨天虚在一起是不值得惊讶。

可如今两人聚集在一起的时机无疑很特别。

眼下崇明城因苏家到来，各大势力皆在此汇聚，时局错综复杂。

平日各大势力行事可以放松些。

但在这这种关头，任何一点小事都可能被放大。

因此，各大势力必定会小心行事。

魏建功自己并未叮嘱过魏睦宁，最近不要去和其他势力子弟来往。

这是因为魏睦宁平日很宅，本就很少去与人交际，他觉得没必要叮嘱。

可其他势力的子弟情况与魏睦宁不同。

魏建功不信其他势力的高层，会不叮嘱各自的后辈。

在这种情况下，白秀义和杨天虚却聚在一起。

尽管这不能真证明什么，可起码已值得让人深思。

最重要的是，白家平日更多是倾向于魏家，算得上盟友。

若这个盟友投靠杨家，那事情无疑很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