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锦书连忙将碎衣裳用褥单包了,再利落地拿起榻上的软枕,将软枕里面的枕芯给掏出来,将这碎衣裳与褥单塞了进去。
等木箱塞进床底后,小仙姑去开了门。
外边端着茶水来的仙姑问:“关着门作甚?”
不等小仙姑开口,俞锦书解释道:“我便想关上门幻想一下,当时我夫君在这屋里,与墨莲做那事时,是个什么感觉。”
小仙姑红了脸,低着头不说话。
端着茶水的仙姑将茶水递给俞锦书,倒也没说什么,只是眼神中带着点鄙夷。
她心里在想着,到底是凡间来的女子,说话都这般不害臊。
俞锦书也没喝那茶水,她将那茶水搁在一边桌案上后,便走到床榻边,拿起那个枕头来。
仙姑问:“夫人拿这枕头做甚?”
俞锦书:“寝宫只有一个枕头,我看这里有一个,正好拿去用。”
仙姑:“夫人若想要枕头,寝宫里有多余的。”
俞锦书抱着枕头朝这仙姑咧齿一笑:“我就喜欢这个。”
说罢抱着枕头走了。
她走出门后,还不忘多看了小仙姑一眼。
她要记住这位小仙姑。
不管这褥单与碎衣裳能不能找到证据来,都得感谢这小仙姑有这份为帝君着想的小心机。
俞锦书回到了寝宫。
宫北禹在寝宫里坐立难安,见俞锦书来,忙迎了过去。
他看着俞锦书怀里抱着个枕头,疑惑问道:“你拿着这个枕头作甚?”
俞锦书朝榻上扫了一眼:“不是缺个枕头吗?”
宫北禹还真信了。
俞锦书笑了笑:“逗你玩呢!这枕头里有东西。”
她将枕头里的褥单与碎衣裳都掏了出来,放在地板上。
她先是查看了褥单的血渍,心里便有了主意。
接着她将那些碎衣裳平铺在地上,再拼合在一起。
是一件极美的绣金粉色纱裙。
凭着这碎衣裙,便能想象得到,那日墨莲穿着性感透肉的粉色纱裙,坐在大殿之中。
宫北禹好奇:“这哪里来的?”
俞锦书便将小仙姑一事说了。
宫北禹道:“若这些东西能证明我的清白,那还真得感谢一下那位小仙姑。”
俞锦书这时正看着拼合在一起的衣裙仔细研究着,
“你当时是如何撕碎这件衣裙的?有必要撕得这么碎吗?”
“这么薄的纱裙,一扯不就脱下来了吗?还撕成这样,跟个要虐待人似的。可我也没听他们说你虐待了墨莲。”
宫北禹听着这些话就不乐意了,“我肯定没有碰墨莲,你可别说我撕碎了这件衣裙。”
俞锦书脑子一个激灵,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袍子,是厚实的织锦。
她朝榻上看去,一眼相中了那纱幔,便走过去一把扯下,又脱了自己的外袍,只留了身上的肚兜与内裙,再将纱幔披在自己身上。
“锦书,你这是做甚?”
“北禹,你来试一试,试着你要侵犯我,上来便撕碎我身上这件纱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