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汽的原因,竟然让傅斯臣的声音,听起来有种要命的磁性和性感。
纪冷初真的就不敢动了。
可是,也不能一直这样趴着吧。
她定定的朝着身下的傅斯臣望了一眼,而刚刚好,傅斯臣也在望着她。
一瞬间,四目相触,纪冷初觉得自己的呼吸仿佛都窒息了。
此刻的傅斯臣,很危险!
就像是受伤即将发狂的野兽,随时准备将她这只小绵羊吞吃入腹,连骨头都不剩。、纪冷初又想起来了。
“我还是……呜……”
纪冷初开口,刚说了三个字,便被傅斯臣猛地上身向上一倾,以吻封唇,将余下的话,都淹没在了一片无声的吻之中。
傅斯臣的吻有些疯狂,他大手按着纪冷初的后脑,强迫她和自己靠近着,不能远离。
他拼命而又霸道着汲取着纪冷初的呼吸和味道,纪冷初只能本能的张大口,想要获得更多的空气来维持呼吸,而自然而然的,就给了傅斯臣更加深入对机会。
渐渐的,纪冷初觉得自己的大脑都开始眩晕了,身子软的一塌糊涂。以至于,她是什么时候被傅斯臣抱起来,回到卧室,放在床上的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等到她意识到的时候,身下已经是柔软的床垫,身上,是危险的宛若猛兽一般的傅斯臣。
夜色,浓重而又深沉。
人,旖旎而又欢愉。
……
纪冷初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然没有了傅斯臣的身影。
如果不是身上传来的酸痛,纪冷初几乎会以为,昨晚的疯狂,只不过是一个带着颜色的梦境。
出狱的这一年时间里,她和傅斯臣有过无数次亲密,可是却没有一次像昨晚一样,疯狂而又炽烈。
几次下来,纪冷初几乎会以为自己是一汪搁浅的鱼儿,浮浮沉沉,任人宰割。
纪冷初闭了闭眼,将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从脑海中挥走。、片刻之后,才起身下床。
只是一动弹,才感觉到身体像是散架过后再组装一般,酸痛的厉害。
“醒了?”
房间内有声音响起,纪冷初不用看也知道是傅斯臣。
他还没走?
这一刻,纪冷初有些不敢和傅斯臣对视,她死死的低着头,强忍着疼痛不让傅斯臣看出来端倪,想要去浴室整理一下。
结果一迈动步子,纪冷初才发现,自己好悬没直接腿软的坐在地上。
头顶,有揶揄的笑声响起,纪冷初冷着脸,不去理会,想要绕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却不想还没等动弹,身子就猛地一个腾空。
纪冷初吓了一跳。
“傅斯臣,你放我下来。”
“你确定,你自己能走?”
“……能!”
好像,没什么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