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笑道：“有趣的东西，还是出现了。”

“魔帝的气息。”

须弥大尊一手抓来，罗睺瞬间如婴孩般被他抓在手中，随时都可以捏死，“不会错，这纯正的魔帝气息，魔帝在哪？”

罗睺全身巨颤，没有了梵天果的他，现在同时面对两大太上境的气息，仿佛整个肉身即将粉碎爆裂般！

但令他最害怕的，却是另一边的林越，“你......一切都是你！”

林越耸了耸肩，“七业已死，我算是为你出了一口气，怎么不打算报答我吗？”

罗睺狂笑，狰狞地盯着林越，“魔帝终究会再度降临，八帝已死，无人可挡下魔帝的力量，到时候我魔族，就是宇宙共主。”

“他已经失败过一次了。”林越淡淡开口。

罗睺的笑声戛然而止，反斥道：“那是帝统时代的阴谋，魔帝......”

“失败就是失败。”林越打断了他，“魔帝是一代枭雄，但失败没有任何借口，无论为何。”

“你！”罗睺心中震然，“你到底是谁，为何连我魔族的事都知晓？”

这个问题秦无念和须弥大尊自然也想问。

尤其是须弥大尊，得了林越这么大的恩情，却连对方的来历也不清楚。

即便他乃是帝统时代的人，看向林越时，也仿佛面对的是一团迷雾般。

秦无念本以为林越是和他一样的少年，只不过在谋略和知识上胜过他太多。

但自从林越踏虚空之中，清楚每一个传送阵的起点和落点。

这种东西年轻人怎么可能有那种机遇去了解，除非林越身后有个古老的宗门，把星空当年存在的传送阵位置全都记录下来。

或许还有机会做得到。

“论道之时，我不是已经和船夫说了？”

林越一次性回答三个人的疑问，“知晓过去，洞悉现在，堪破未来。”

“你！”罗睺心神大震，“大道，你是大道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