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鉴明此时的眼神之中，带着黯然之色。

这也是他为什么讨厌古城之中的人，提及自己身份的原因。

古城的人，都只是知道，包鉴明只是天梦至高的传人。

可是却是不知道，包鉴明其实是真正的天梦至高的转世身。

这个秘密，只有天一等少数人知道。

包鉴明不喜欢别人提及自己的身份，最大的原因就是，自己在今世有着自己的记忆，从来不是任何人，只是自己。

他迟迟不愿觉醒记忆，便是因为如此，他不知道，到了那个时候，他是否还是他？

亦或是，那时候他已经是天梦至高。

“甚至在一些时候，我在想，自己是否只是存在于梦中，天梦至高的一个梦……”包鉴明站立在帝城之上，眺望向远方。

只是现如今，他已经有了感应，最终一战的日子即将临近了。

到时候若是自己执意如此，自己在乎的一切，拿什么守护，就凭借自己道引初期的力量吗？

他生出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对此林越也没有丝毫的办法。

只能看向包鉴明。

就是林越也不知道，这一次闭关之后，包鉴明还是否是包鉴明。

“在闭关之前，我们再饮一次酒吧。”包鉴明此时一笑。

“好！”林越点头。

“就在这城头之上，看着远方的苍莽风景，倒也惬意。”包鉴明大笑。

包鉴明挥手之间，帝城之上，出现了一张石桌。

这是他从古城之中带来的。

“你出行李，我出酒食。”

话语间，石桌之上出现了一壶仙酿。

“这是我从仙关带来的，名叫天仙醉，你可得好生的尝尝。”林越说道。

包鉴明调整的很快，看着桌上的酒，旋即大笑，道：“好一个天仙醉，今日我俩便喝个痛快。”

林越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