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书?”陆阔还真忘了,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是他让帮忙带的诗集,
“在家呢,明天给你拿过来。”
前边程晨能一心二用,一边看着卓北弦和陆阔的动静,一边回复舒婳
:“她的力气能有多大?可能还不如我。”
舒婳道:
“那你先跟我比比看。”
“好啊””两人都把手放在课桌上面,准备掰手腕,看谁的力气大。
陆阔一看,顿时趴在自己的座位上看两人比赛,他最热衷于看这种热闹了,并且自动承担了裁判的功能:
“预备...开始。”
舒婳和程晨还是第一次玩这种游戏,两人力气都差不多大,好半天都维持在垂直的位置,不分胜负。
舒婳的手臂看着白皙而纤弱,她力气和程晨不分上下,但是耐力更足一点,过了大概有一分钟,程晨敌不住,手掌被她按压下去。
一旁的陆阔拍手:“舒婳,想不到你还挺厉害啊,来,我来跟你试试。”
陆阔摩拳擦掌要跟舒婳比试比试,舒婳转过身来说:好啊。
陆阔刚把手放到桌面上,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哎呀不行,我的手放假时受伤了。卓北弦你来跟舒婳比比。”
卓北弦并从善如流坐到陆阔的位置上。
舒婳一看他的手,比她的大了不少,而且手臂还长,犹豫着要不要比,没有比的必要啊,肯定是输的。
对面的卓北弦说道:“我用左手跟你比,或者你用两只手也行。”
“那可以。”
舒婳马上伸出右手和卓北弦的左手扣住。
陆阔继续在旁边当裁判发号施令,他一说开始,舒婳就使尽了所有力气,想在最开始趁卓北弦还没发力时,先发制人,一举把他按倒。
这个战略还是不错的,她一使劲,卓北弦的手果然被她按了一半下去,只要稍稍再用力,他就输了。
结果,是她想太多了,卓北弦也只是开始没有防备,被她一路按下去,在离桌面只有几厘米时,他的手便纹丝不动了,任她怎么使劲,都不再往下。
不仅不往下,他的手还在慢慢,慢慢地往上弹起。
两人掌心对着掌心,她的手几乎被他的手紧紧包住,她在用力推他的手,用力得脸都红了,而对面的卓北弦却是神情淡定,只是耳尖微不可察的有点发红。
他的掌心滚烫,左手的力气不能说很大,只是刚好能够抵御住舒婳的所有力气,却没有扳过去,把舒婳扳倒。
两人又是僵持不下,过了不止一分钟了,舒婳的手有点酸,她忽然耍赖地站起来,把另外一只手也用手,两只手把卓北弦的左手包住。
卓北弦像是被吓到,被她两只手一使劲,他的手臂落在桌面上,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