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没有问过她，那我也不好说什么，你先问过她之后再说吧。”

回了这句之后，沈绾绾又转头看向窗外，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后视镜里，霍时渊的视线落在沈绾绾的身上，虽然他们隔得很近，但他知道，中间隔着的东西，似乎也永远跨不过去。

越来越远。

“我去苏黎世是真的有事，并不是像报道上……”

霍时渊想了很久，终究还是想要将苏黎世的事儿说一说。

可是他的话没说完，副驾驶上的沈绾绾侧头看向他，要笑不笑的盯着他，声音娇媚，“霍总，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我们之间什么关系，我拎得清。”

“就算我来海城没有找到哥哥的下落，但起码我证实了哥哥曾在天使孤儿院待过，这也算你没有骗我。”

忽然想起在四九城签下那份合约后，沈绾绾被送回兰城，她当时也曾用这样淡的语气和他说话。

沈绾绾低头，别开了自己的视线，淡淡的道，“我晚上和绵绵睡，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兰城。”

两个人……都再度沉默。

……

明亮的办公室内。

顾景淮坐在老板椅上，宫铭坐在一侧，两人脸色都不怎么好。

敲门声响起，顾景淮淡淡的道，“进。”

乔瑞打开门走到办公桌前，将手里厚厚一沓的资料递给顾景淮，恭敬的开口，“顾总，这是我根据沈小姐提供的资料，查了那周边所有的渔村，还有包括体貌特征相符的人，最终确定了这四个人。”

顾景淮接过资料，漫不经心的问道，“对我的事儿，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