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想的只是报复季宴礼，不想他出现在沈绾绾的身边。

这件事他从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唯一错的是，在四九城用她去换温翩然。

他低低的自嘲一笑，嗓音里带了抹落寞，“绾绾，你对我什么时候能公平点，嗯？”

公平？

沈绾绾低头看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和她说公平？

那他呢？

他给过她公平吗？

“我报复季家，只是断了季家资金来源，季父的车祸，不是我做的。”

“嗯，我知道。”沈绾绾点头。

霍时渊挑眉，“那你为什么？”

“但你也让医院延缓救治，不是吗？”

两人一下就僵住了，谁都没有再多说什么。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洒在两人身上，铺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沉默了许久，沈绾绾将杯子放在一旁的桌山，“你跟温翩然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你相信，不是我捅她？”

霍时渊皱眉，“我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但……如果不是她说话激你，你不会做出那么大反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