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是我们错怪了她,如果放手是唯一的选择,是对她最好的祝福,你放手吧。”
傅九川还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觉得挺多余。
要真能放手,早就放了,何必等到今天。
或许他与霍时渊余生都要活在不安和恐慌之中,担惊受怕,永远都无法消弭。
同样都是愧对。
他是对霍时欢,当年他没能护着她,导致让她遭受那样的耻辱。
而霍时渊却是因为对沈绾绾的内疚与悔悟。
沈绾绾爱得终究是比他深,也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无所畏惧。
霍时渊的心徒然疼了起来,他修长的指尖细细摩挲着掌心的戒指,眉眼里尽是深邃。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霍总,沈谦和去世了。”
……
夜凉如水。
兰城华尔道夫酒店总统套房内。
弗雷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整个人显得冷冽又阴沉,手里端着一杯酒,深邃的五官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鬼魅,他唇角的笑意更是诡谲得令人背脊发寒。
整个气氛十分凝重。
“boss,沈谦和已经离世了,小姐从苏黎世也回来了,目前海城顾家的顾景淮在一起。”凯文站在弗雷特身后,恭敬的开口,“我听见小姐叫顾景淮哥哥,我猜想顾景淮应该是当年失踪的沈长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