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天雪地里,他被江震海罚跪在院子里。
一天一夜后,他几乎成了冰雕,膝盖没有一丝感觉。
在他还剩一口气时,江震海又斥巨资救活他。
往后几年里,他的膝盖都是无法站立,靠着一个残破的轮椅。
而江震海显然不满足对他的折磨。
找来一根桃木刺,刺进他的胸口,又给他挂着天价的营养液,维持他的生命。
他不是怕疼的人,从有记忆起,他受过不计其数的伤。
在江震海手里,却一次又一次,体验生不如死。
胳膊忽然被轻晃了下,司烬爵意识回笼,垂眸,对上一双黑明亮含笑的眸子。
林晚宁轻声的问他,“司先生,我们要走嘛?”
“看够了?”
“嗯,他这幅样子,我再看下去,担心晚上做噩梦。”
“好,那就走。”
司烬爵捏捏她的脸,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朝外走。
走前,他漫不经心吩咐一句,“把江震海丢去地下室,汪春雅陪同。”
“江琉一样,至于江陵……找到后,就让他们一家团聚。”
江河颔首领命。
一阵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从楼上传下来。
江琉哭的梨花带雨,“大哥!大哥!”
司烬爵本是直接无视她,但感到怀中的小东西,似乎有兴趣。
便停住脚步,回首去看。
江琉冲过来,双眼通红,“大哥,你不能这样对我。求你,原谅爸吧。”
而一直躲在暗中的汪春雅,也不得不出来。
“小爵,你奶奶还尸骨未寒,你怎么能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