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并不生气，他知道他们以往的经历让他被怀疑是情理之中，只不过是想借机探探袁征的想法

毕竟现在除了小徒弟之外就这个表面憨厚的小和尚给自己加过好感，最起码要在跟其他徒弟见面之前多刷点好感，不至于见面就被弄死吧

“袁征，你修佛经与我等之法不同，但道之析词你可懂”

见袁征久未回答，他继续发问

“袁征不懂，袁征的停滞金丹已五年毫无进展”

这次给季无常搞沉默了，他懂个锤子修炼啊，装过头了

回想前世躲被窝看过的网文，脑筋一转便再次装了起来

“道法自然讲求殊途同归，佛也自然”

“般若龙象经乃是上古佛寺遗失的镇魔佛法，你又可曾悟己之道，信己之佛”

看着袁征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魔，你拜我为师，你也是魔”

袁征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何为善又怎么定义恶”

袁征思量一番后回答“善心善举为善，恶行恶举为恶”

行行行，这么说是吧，我得跟你好好杠杠了

季无常蹙着眉头

“山下有一凡人名张双，幼年之时慈母被村霸王八拷打致死，家产被全数霸占，后续隐忍数十载，而立之年含恨报仇，手刃王八一家”

“为师问你，张双此举是善是恶”

“这....徒儿不知”

“世间从无双全法，善恶到头终有报”

季无常起身点点袁征的脑门

“你啊，就是太轴了”

“自己回去想吧，动动脑子，光练不想小心变成魔鬼筋肉人”

随后留下袁征独自在凉亭，自己跑回去睡觉

跟傻子抬杠真没意思

“善恶，师傅是什么意思”

“魔鬼筋肉人又是什么，魔族吗”

季无常一番抬杠言论把袁征绕昏头了，彻底忘了自己找季无常的目的

不断思索着刚刚季无常讲述的故事

嘴里呐呐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