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辈，是我...小九啊...您还记得吗...那啥....王家镇”

“我记得你了，你还敢来！！”

“雪凝！”

来人正是冯九，他提起王家镇的时候就已经想起来了，但按现在的情况看来，这冯九上来不像是找他的，反而像来找殷大娘的，至于什么事他根本不关心，只要是在山上，哪怕天神下凡都得蹲柴房洗盘子，这就是系统给他的底气

雪凝见季无常阻止她对冯九动手，便搀扶着殷大娘去找唐婉娇

冯九见季无常没为难他，也壮着胆子去扶殷大娘，嘴里不断念着“谢仙师饶命”

见已安排好事项，季无常走回去殿前的太师椅前端坐着，等唐婉娇两母女给他一个满意的解释

片刻过后，殷大娘搀扶着唐婉娇踉踉跄跄地从长廊上走来，身后跟着手足无措的冯九

本来他也想扶一下，但走到唐婉娇失去手臂的一侧被殷大娘骂了才老老实实跟在身后

“谢...谢....”

唐婉娇走到季无常面前气若浮丝地说道，脸上的面罩不知去哪了，露出苍白的脸色，那道伤痕变得更加狰狞

但季无常这次却没这么好说话了，冷哼一声，气势爆发开来，汹涌的灵气将母女瞬间掀飞出去

来时路上，殷大娘担心她再犯傻已经将季无常救她一命的事跟她说了一嘴，这才有了刚刚的那句谢谢

“你们两母女把我当玩具是吧”

又是一声怒喝，山上的灵气也跟着狂暴起来，而在季无常示意之下被系统针对的两人更是感觉周围的灵气不断地向自身压迫

噗呲

两母女双双吐出一大口鲜血

“请前辈饶命！”

冯九见状连忙为两人求情，而雪凝几人也只敢在旁看着，这件无论怎么说也是唐婉娇不对，他们只是对唐婉娇熟悉才会担心，但如今季无常正在气头上，谁也不敢触这个霉头

“滚”

季无常仅吐出一个字，仿佛言出法随般，冯九径直向后方倒飞而去，倒地之时顿时没了动静

殷大娘擦了擦嘴角的猩红，用余光看向冯九倒地的方向

“解释”

见两人一言不发，季无常又冷声说道，语气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殷大娘看了一眼身旁的唐婉娇开始说着当年的事情

“那件事过后，那个畜生一直在极恶之地徘徊，他生怕我活着会将事情传出去，一直找机会想将我铲除之后就去找你，后来有一次我想乘飞舟返回大陆，但被那畜生尾随，正当我放弃抵抗之时，碰巧...额...季前辈在城中....额....玩乐，我拼命跑向城中，最后幸亏前辈出手将其赶走，我才幸免于难，随后前辈便为我布置法阵，将我安置在一片荒地中，接下来数十年时间里，越来越多从城里被赶出来的人在附近游荡，我于心不忍就将他们收留下来，他也是”

说完朝远处的冯九努了努嘴示意

“我对你们这些狗屁没兴趣，我要的是解释！”

季无常现在很是窝火，刚躺下准备做个美梦，结果唐婉娇上来就骂，还直接动手，这简直没把他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