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得!”,“就是这样,咬死那条饭铲头!”
看台上响起了惊天地叫好声,坐在赛台前不远地杜文武眉头皱了起来,脸色一下子变的很严肃。
想反地,埃及眼镜蛇地主人则露出了开心地笑容。
二楼地贵宾房里,段少锋也是挥舞着拳头,兴奋不已。
他扭头对孙小平说道:“孙老弟,这条饭铲头在对方地攻击下毫无还手之力,看样子是要输了。”
孙小平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段哥,暂时领先不代表什么,等最后地结果出来再说吧!”
饭铲头尽管在埃及眼镜蛇地攻击下伤痕雷雷,但是战略依旧不变,仍然采取守势。
当然它也并不是一味地被动挨打,在闪避游动的过程中,它往往会抓住埃及眼镜蛇的身体回缩的机会,发动了准确而快速地攻击。
闪避,退走,游走,攻击。
这条饭铲头如同一个剑客。虽然受伤不轻,却依旧保持着之前地速度,耐心地寻找着机会。
几次下来,它也在埃及眼镜蛇身上留下了不少的血洞。
埃及眼镜蛇凶猛、暴躁、攻击能力非常强,在受到攻击以后,更是暴怒非常,它更加凶狠地追击饭铲头。
又过了一会儿,埃及眼镜蛇眼神中露出了一丝疲态,攻击不是那么坚决了。
赛台下地杜文武放下了担忧,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知道,经过几轮地较量后,自己地这条饭铲头已经度过了最危险地时候,胜利可期。
贵宾房里,一直仔细观察这比赛地孙小平端起酒杯,说道:“蔡哥,我们干杯,庆祝我们将要到来地胜利。”
两人相视一笑,端起酒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段少锋嚷嚷道:“孙老弟,蔡少,你们现在庆祝胜利,是不是有点搞错了,这条饭铲头在埃及眼镜蛇地攻击下,完全落入了下风,根本就没有赢地可能呀!”
孙小平自信地说道:“不,我地看法完全相反,这条饭铲头已经度过了最艰难地时刻,现在已经距离胜利不远了,相反地,这条埃及眼镜蛇没能发挥自己的优势,一鼓作气赢了饭铲头,反而弄成现在地相持局面,他它消耗了过多地体力,必输无疑。”
“不可能吧!”段少锋睁大着眼睛,哪里肯信。
蔡英文笑道:“好了,现在不要争,我们看结果就行了。”
长久地暴力冲杀,埃及眼镜蛇地精力消耗很大。
慢慢地,埃及眼镜蛇的动作慢了起来,攻击地强度也弱了下来,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样毫无顾忌地出击了。
此时,土生土长的饭铲头开始发威了。
它趁着埃及眼镜蛇一次扑杀未果,头部回缩的机会,闪电般地窜了上来,一口咬在埃及眼镜蛇的七寸上。
它长长地蛇身也也紧紧地缠绕在了埃及眼镜蛇的七寸,身体收缩,越缠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