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刘零榆也不相信侯家有那个胆子,在府上对自己出手。
刘零榆赶到侯家府上的时候,早就接到下人消息的候温俭带着候温良以及一众家丁在大门外等候。
“刘郡守前来府上,当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候温俭见到刘零榆,连忙上前笑道。
“侯家主过谦了,”刘零榆也笑了笑,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候温俭已经放低了态度,他要是再故作姿态,那就是丢自己的脸了。
“大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候温良出声提醒,候温俭闻言左右看了看,随后一拍脑门,脸上带着几分歉意:“是我糊涂了,在下已经备下薄酒,还请刘郡守移步府上。”
“那就有劳侯家主了,”刘零榆也不推辞,跟着候温俭进了大门。
可以看得出侯家在这次的宴席上下了不少功夫,虽然偌大的大堂之中只有候温俭候温良两兄弟与刘零榆和典韦以及往来侍奉的下人,但好酒好菜却一点儿不少,典韦不懂这其中的博弈,想到来之前陈宫笑着告诉他这次没有危险,所以他这次也稍微放开了些,多喝了几杯。
候温良和候温俭兄弟则是和刘零榆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这场景看起来十分和·谐。
“不知……侯、候家主怎么看现、现在的形式?”刘零榆似是喝醉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刘郡守所言,是、是何形式?”候温俭也是红着脸,舌头都捋不直了,迷瞪着眼问道。
候温良悄悄对侍奉的下人摆了摆手,让那些下人退下。
“当然是荒、荒州,”刘零榆两只手都支在桌案上,右手端着酒杯,左手托着下巴,含糊不清道。
“乱,乱啊,嗝——”候温俭打了个酒嗝,话没说完,一头栽倒在桌案下。
“侯家主——这酒量可不行啊,”刘零榆见状笑道,将手中的美酒一口饮下,接着趴在桌案上打起呼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