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月瞥了一眼旁边的隋钰,“行啊,比一场也行。但是你女儿隋钰上次跟我打赌,说只要我请来月月师姐替太后看病,你就跪地认错,一步一叩首滚出京城。来,你让隋钰赶紧兑现赌约,我就让我月月师姐跟太医令大人你比个高低。”
隋钰刚想抵赖,就听宁晚月道,“走吧,我们先进宫,去找皇上皇后淑妃娘娘,他们都是证人。”
隋钰大急。
“宁晚月,王爷还在病中,这事倒也......不急。”她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想到以后宁晚月,随时都会拿这个赌约说事,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急忙扯了一下她爹医袖,“爹,算了,别赌了,王爷还在病中,我们这就回去。”
她也不管隋安邦同不同意,拉着她爹就走。
“阿钰,你还真信了宁晚月的鬼话?万一月月没来呢?”隋安邦都走到院子里了,忽然停住。
隋钰大惊,爹说得太对了,她怎么没往这上面想。她真是被宁晚月吓破胆了。
她一放开她爹,便跑回会客厅。
“宁晚月,你说你月月师姐在此,你总得让我们看上一眼,要不然我爹回去无法跟皇上交待。”
宁晚月冷笑,“想见我月月师姐,你就得先兑换上次的赌约,否则免谈。”
“宁晚月,本官是皇上派来给王爷看病的,你敢阻拦?”隋安邦大怒。
“敢问太医令大人,你给我家王爷看几年病了?”宁晚月询问,神色讥诮。
隋安邦想都没想,直接回答,“自从王爷从大楚回来,他的病,就是本官在跟进。”
“那请问,你看出什么来了?”宁晚月这话,直接就把隋安邦问住了。
他什么都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