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顾卷是不是你杀的？”

做好布置后，封凌绝倒也干脆，直奔主题。

陈羽见封凌绝一脸凝重，知道封凌绝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

陈羽想了想，还是将真相说了出来。

以他现在的实力，丹境以下几乎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就算是封凌想要杀他，他也有能力全身而退。

“不是我杀的。”

陈羽开口道：“顾卷长老施展了一种杀手锏，耗尽了自己的气血，最终精尽而亡。”

陈羽实话实说，所以，很有底气。

听到这话，封凌绝双眉紧锁，看向陈羽的眼神像是在确认他说的是不是假话。

“此话当真？”

封凌的眼神冷了下来。

“我说的都是真的。”

陈羽寸步不让。

“那他为什么要对你下杀手？”

封凌再次问道。

“一是为了报仇，二是为了出一口气。”

陈羽说道：“他猜忌方古月是我害死的，妒忌师傅您收了两个好弟子。”

封凌听完后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反而是在听见最后一句的时候，嘴角勾了勾。

“那么，方古月是不是你害死的？”

封凌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峻。

“是啊，但他是被反杀的，最开始动杀心的是方古月。”

不等封凌绝开口，陈羽继续道：“老师，您知道弟子来自云州，您可知道弟子是怎么来到雍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