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陈生的眼泪顺着脸颊,一滴滴的流了下来。他紧咬牙关,嘴唇已经被咬破,鲜血直流。
看着他如此坚毅的表情,任爽颤抖着。“兄弟,你的血,就是我的血,我会让他们,十倍百倍的流出来。”
看着任爽憨厚而坚强的笑容,陈生像个孩子一样笑。他们现在,双手紧紧握着,好似血脉连通。
任爽又拍了拍陈生的肩膀,沉稳的说道。“相信我,咱家里的人,已经在天堂,刘涛他们,很快就去地狱。”
听到这话,陈生的眼神又是那样天真,有些时候,人承受不了打击,就需要一些童话般的安慰。
“兄弟,好好休息,我有安排。”任爽直接起身,走出病房,吩咐那些员工,再多带几个人看着。
他活动了下筋骨,之前的伤口已经痊愈。于是,准备回原先的场子里面看看,跟小兄弟们喝喝酒。
走了出去,开着那辆悍马越野。很快就到了,原先开的天虹酒吧。直接走进去,拉着那大门。
咯吱一声响,这门如此破旧。回过头去,发现那些玻璃,已经被砸的稀烂。台阶上隐约有暗红的血迹。
他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真的是。”想起那些人,也有可能盯上自己了,心中一紧。
任爽给管着天宏酒吧的员工阿炮,直接去了个电话。“兄弟,怎么回事,咱们的场子,竟然这样。”
那边阿炮在一边呻吟道。“大哥,兄弟,实在对不起你。”任爽回过头去,似乎后面,有人在跟着他。
他回过头去,朝着后面,稳重的走去。那几个黑影,也是没有退缩,猖狂的包围住了任爽。
这几个家伙,染着黄毛,叼着根长长的烟。为首的那人,用那尖尖的指甲,敲打着任爽的衣服。
“有句话叫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这话不假,你现在都已经什么样,还敢来街上玩,有没有点自知之明。”
任爽仔细的打量着这个人,这家伙原来就是一个小无赖,号称癞皮狗,为自己的对手红蛇集团做事。
赖皮狗挥着手里面,一把闪着寒光的小刀,忽然大叫一声,朝着任爽的胸口要害处,死命刺去。
然而这对于任爽,都是小儿科了。手里一拽,往一边踢去。那把尖利的小刀,被一把夺去,摔在了地上。
“啪。”手里面猛的一下,正中赖皮狗的面门,又拽着他的头发,朝着后面,拼着力气一甩。
啪的一声尖利巨响,赖皮狗的下巴发出了骨头的脆响,任爽又是用力一脚,他的胸口上留下了一个重重的脚印。
咣当一声,他直接被撞到了一边。躺在地上,大声的挣扎呻吟。那些小混混们,纷纷一哄而散。
任爽直接抓起他的头发,用力地朝着玻璃撞去。冷冷的笑道。“虽然说虎落平阳被犬欺,但也轮不到你这条癞皮狗。”用力地朝着他的后屁股踹去,咣当一声,那个家伙摔下台阶,牙齿碎了一地,口中吐血水。
任爽搓搓手,冷笑道。“不管你的后台是谁,我很有兴致陪他一直玩下去,消停的回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