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看到父亲这样子,心如刀绞,回想起之前的一切,只后悔自己没有好好珍惜,轻轻地摸着他的头颅,抚平了他脑袋上的皱纹。
“现在对于你我来说不是伤心的时候,虽然说家财散尽,但是有人在的时候就是家,你千万不要有任何的心里负担爸爸。”
看到那样一张老脸,陈生心里满是感慨,那边又敲着电棍,粗暴的提醒到。“时间就只剩一半了,华夏人。”
任爽又一次进去好说歹说,交流了好长一会,让那边的看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获取了足够的时间。
陈德回想着之前的一切,心里面颤抖个不停,自己也许没有去那个赌局不会上这样的当,缓缓的解释道。
“一直躲在这里面,不想见任何人,因为说我已经把家财都败空了,感觉自己什么都不是,好像一只老鼠。”
陈生侧耳倾听着,因为这个会见时间是那么的有限,所以说对于一个字一个句都要好好的思考。
陈德轻轻地说道。“因为我借了太多的钱,所以说这个地方的华夏人也不怎么欢迎,我经常来找我麻烦,他们主要做的都是一些偏门生意。”
陈生继续往下问道。“那么,然后怎么回事儿啊?我现在怎么就能不能多知道一些呢?尊敬的父亲。”
陈德接着往下解释。“对于我来说,也许最大的事情就是太多侥幸心理了,总以为那一次能够没有事情结果却进入了局。”
他继续解释道。“我是实在找不出来钱了,就连吃饭的钱都快没有了,就在那时,孙经理,找到了我。”
陈生接着问道。“那个狗东西到底使了什么坏主意,好像这家伙跟刘涛有关系,你认识的,父亲。”
陈德喃喃道。“你说的没错,这个事情还真的就和刘涛有关系,他和我说,去玩牌,能赢到钱,帮我解决困难。”
他抽了一根烟,又继续往下回忆到。“最开始其实我是拒绝的,玩这种东西的人,怎么可能发财呢?但是他把钱给我换了筹码,让我去试试。”
看着自己父亲的身体,已经发虚发冷。“真不知道在牢里面要遭了多少罪,干了多少活,挨了多少打,一定要快点把爸爸营救出来。”
陈德继续往下解释道。“话说也奇怪,我第一次到了那个玛丽赌场的时候,虽然连怎么补牌都不知道,但是怎么玩怎么赢。”
挠了挠头皮,满脸都是如此的懊恼和悔恨。“只不过,这对于我来说,那是一个陷阱的开端,虽然给了我许多钱,却让我丢失掉了名誉和自由。”
任爽在一旁急忙把门关得小一些,又放上一把椅子。那些看守因为任爽的交流足够有诚意,也就没有认真。
陈德给了任爽一个眼色,几个人贴在一起,耳朵贴着耳朵,紧紧的盯着那边的微型摄像头,往后面撤去。
“大概这个距离就是死角。”几个人才终于停住,陈德小声的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