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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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江予醒了,睁开眼的第一眼就看见了近在咫尺的庄敛的脸。

江予低头看了眼被子里,突然感觉一阵窘迫,耳根滴血似地红了,马上从庄敛怀里退出来下床进了浴室。他有些无奈地想,他们高中生都有些血气方刚。

等江予从浴室出来,庄敛已经起床了。

“洗手台上有新牙刷。”江予说,眼神不自觉从庄敛的○部扫过,被烫了一下似地挪开了。

庄敛从他身边经过,径直进了浴室。

江予思索了片刻,打开反锁的门下了楼,去楼下厨房看看冰箱有什么。

庄敛站在洗手台前看着那把被贴心挤了牙膏的新牙刷,抬手掠过它,取下了挂在架子上,还有些湿润的牙刷,舌尖品尝到了一丝甜味。

江予不怎么会做饭,只会做一些简单的三明治,做好了端上楼,还热了两杯牛奶。

房间内庄敛已经洗漱完了,换了衣服坐在书桌前看着手机,江予把早餐放在庄敛面前。

“你如果有急事的话可以去忙。”江予善解人意地说,“我可以去找戴子明和秦晟。”

庄敛眼神微微冷了下去,冷淡地说,“……好。”

两人吃了早饭一起离开了满庭芳里,庄敛目送江予上了去找戴子明和秦晟的出租车,瞳色森然,转身回去了。

门口的保安还是昨天晚上值班的那个人,记得庄敛的脸,从保安亭里探了一眼就没管了。

满庭芳里不小,庄敛在江家的那栋小别墅附近走了一遍,然后折返回去,找到保安,借口要查监控。

在别墅区来往的人非富即贵,保安不敢大意,带他去了监控室。

庄敛记住了每一个监控的位置。

下午,东城区最大的地下擂台。

蹲在酒吧门口抽烟的小弟眼尖看见了一个身影,立即站起身拉开酒吧后门蹿了进去。

“老大。”他蹿到那个贼眉鼠眼黑西装的男人身边压低声音说,“庄家那个流落民间的少爷来了。”

老大身边还站着一个人,闻言略微皱眉,“谁?”

“是庄敛。”冯醉瞪了小弟一眼,笑着对秦晟说,那双老狐狸似的眼睛观察着秦晟的脸色,说,“秦少认识?”

“嗯。”秦晟盯着酒吧后门的方向,下一秒,他就看见庄敛推开了门,和他四目相对,表情如出一辙的淡漠。

庄敛收回目光,放下背包,开始往手上缠弹性绷带。

冯醉刚要过去,就见秦晟抬手阻止了他,停下来,看见秦晟独自走向庄敛。

“你来打|黑拳?”秦晟说。

庄敛冷郁地看了他一眼,垂下目光继续缠完绷带,才低声说,“他呢?”

“不在。”

两人打哑谜似的,但彼此又心知肚明。

“别死了。” 过了会,秦晟才轻慢说,“小鱼心软,别让他伤心。”

庄敛一顿,眼神冰冷看向秦晟,良久,才舔了下唇缝,弯起唇角意味深长地说,“当然。”

说完,庄敛和他错身而过,走到了冯醉面前。

秦晟眯起眼看着他的背影,似乎要在他身上盯出个洞来,没过多久,手机突然响了。秦晟拿起一看,是戴子明。

秦晟接通电话放在耳朵边。

“秦哥!”电话那边很吵,戴子明扯着嗓子吼着说,“小鱼问你什么时候过来?”

今天晚上申城有个音乐节,他们正好闲得没事,找黄牛买了三张票,戴子明已经和江予先过去了。

擂台上爆发出一阵欢呼喝彩,秦晟看见庄敛走出了后台,转身向酒吧后门走,“马上来。”

同样的喧嚣,不同的命运。

庄敛站上了擂台。

擂台上灯光聚集,他的对面是一个外国籍的肌肉男,正叽哩哇啦说着什么。场内开始播报两方的胜率,催促场下的观众开始下注。

台下沸腾。

音乐节现场很嗨,江予和戴子明被气氛渲染,和底下的小粉丝们一起边蹦边挥舞手中荧光棒,激动得脸都红了。

秦晟挤过来,戴子明没注意到他,被抓了一下后领。

戴子明差点被勒死,转头吼,“卧槽谁抓爷的衣服……秦哥你来了?”

戴子明赶紧分他一根荧光棒,搂着江予的肩,贴在他耳边吼:“小鱼,秦哥来了!”

“什么?”江予被戴子明拉得身体一歪,扶了下助听器,没听清,转头看见了秦晟,精神亢奋,脸红得跟喝了酒似的,雀跃地说,“秦哥!”

“……嗯。”秦晟被吵得耳朵疼,拧着眉。

台上的歌手换了首更嗨的歌演唱,戴子明非常激动地晃着秦晟的肩,“蹦啊!秦哥!快蹦!你看小鱼多嗨啊!”

“……”秦晟想抽他。

音乐节持续到了十二点,结束的时候戴子明和江予都虚脱了。

秦晟一手拎一个人的胳膊,把他俩送上了车。

“太好了有秦妈妈在……”戴子明有气无力地趴在座位上,被秦晟踹了脚屁股。

“起来。”秦晟额头上那根筋直抽,搂着江予的肩踹戴子明,“把你屁股挪开。”

戴子明“嗷”了一嗓子,捂着屁股蠕动,给他两个铁汁让出了位置。

秦晟把还沉浸在刚才的气氛中乐陶陶的江予拎上车,周扬替他关上了车门。

“好饿……”江予亢奋地看向秦晟。

戴子明在江予身边探头,“秦哥我也饿了,要不我们先去吃个火锅?”

“……”秦晟捏了捏鼻梁,让周扬找个最近的火锅店过去。

再从火锅店出来的时候已经快两点了,江予干脆去了戴子明家,第二天临时和戴子明秦晟决定出国玩了几天。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假期的最后一天。

疯玩了几天,没再被骚扰,盘亘在心头的阴云散了点。江予找到被丢在家里的手机充电,洗了个澡开始写作业。刚开学一个月,各科留的作业不多。

晚上十点,房间门被敲响。

江予心脏忽然一缩,条件反射地想起那个变态,警惕地看着门的方向。

“小予。”陈姨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瞬间让江予的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

江予起身给陈姨开门。

陈姨端着一杯热牛奶,笑眯眯地站在门外,“小予这么晚还在写作业啊?”

“……嗯。”江予有些不好意思,乖巧地接过热牛奶吨吨吨喝完,把空杯子还给陈姨。

陈姨摸了下他的头疼爱地说,“写不完就不写了,不要熬太晚,对身体不好。”

“好,知道了。”江予比陈姨高,低下头让她摸头。

陈姨又关心了江予几句,拿着杯子下了楼。

江予关上了门,坐回书桌前,余光瞥到正在充电的手机,踟蹰了片刻,拿起手机,取消了飞行模式。

信号恢复的瞬间,手机震动得江予手掌发麻。

“……”江予表情有些麻木了。

这几天,那个变态给他发了几百条短信。

江予全部删除,将所以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恶心死了。

江予胃里翻滚,后悔地丢下手机。

过了会,手机又震动了。

陌生人:老婆被○○○○的时候眼睛是不是会冒小爱心?

陌生人:好○。

陌生人:好想看。

陌生人:想○。

江予呼吸急促,又将手机开了飞行模式丢到一边,重新拿起笔,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字,浮躁地丢开作业,进了浴室洗澡。

他不知道,他头顶的某处安静无声地亮着隐晦的红光。

一个针孔摄像头将浴室内的所有画面录了下来。

江予背对着镜头脱衣服,纤细软韧的腰身被双指放大,几乎充斥着整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