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去枫桥郡,枫桥郡北二十里有一座荒山,知道不?”
“当然知道,我可是枫桥郡土生土长人士,那山叫小黄山,听说很邪气,少有人去。”许海峰说着发动了车子。
“小黄山为啥邪气?咱俩为啥会长的这么像?”苗天邪一连问了两个问题。
“小黄山面积不是很大,但景色也不错,若不是太邪性了,早被开发成旅游景点了,如果有人误入小黄山,多半会迷糊,被困死在山中。至于咱俩长的像完全是巧合,我儿子你见过的,和你也很像。”
“你儿子和我像?”苗天邪说着忽然想起来了,天龙弄了个女的,带个孩子,那孩子谁看了都说有自己股份,怪不的呢!原来他爹和我一样模样。可旋即疑问又来了,那女的现在都成耗子婆娘了,这哥们儿可真是够大度了的。
许海峰似乎知道苗天邪在想什么,叹了口气开口道:“我老婆在你兄弟那里过的还算可以,儿子也被你那耗子兄弟善待了,我很满意。”
苗天邪闻言对许海峰的大度佩服的五体投地,不自觉的伸出大拇指:“哥们儿,你真行,你我都佩服死你了。”
许海峰惨淡的一笑:“你不佩服死我、我也快死了。”
“此话怎讲?”年纪轻轻的死个球呀?这么像我还能死?小爷我命硬着呢!
“我是得了绝症,没法治了,所以才远离老婆孩子,在他们面前做个负心汉,省的我挂掉后他们跟着伤心。”
苗天邪摸着光头看着许海峰:“你这不是挺好的吗?那像是有病的样子,还能开车呢?”
这人好猥琐,准是嫌老婆腻了,花心了,我是男人,我懂的,你偏不了我。
“听说国外劳务费高,为了多赚点奶粉钱,出国打工,得了艾滋病,早晚的挂,不想传染别人,更不想传染给家人,只能远离她们俩了,不过还好,你那兄弟对她们娘俩不错,我可以安心的走了。”
苗天邪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但善心还是有的:“那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乔海峰思索了一下开口道:“替我保密吧!别让我老婆孩子知道我的事,我死后也别告诉她们,让她和你兄弟安心过日子吧!不想因为我,打断她们刚刚平静下来的生活。”
“那好吧,我不告诉她们。真是白瞎了,耗子肯定没有你喜欢你老婆。”
乔海峰无所谓的一呲牙一笑:“我不是喜欢,我这是爱,喜欢是索取,爱是付出。”
“哧!喜欢和爱不是一回事吗?我怎么感觉都差不多呢!反正在我这都一样,喜欢谁就啪啪谁,爱谁也啪啪谁。好像没有区别,都是啪啪嘛!”
“咳咳。”这解释让乔海峰干咳了两声,旋即很耐心的解释道:“比如说,一个小朋友见到一株花,被花的美丽迷住了,看了看一把揪下、拿走,他这就是喜欢。另一个小朋友也见到了一株花,也被花的美丽迷住了,看了看转身走了,此后每天都来浇水,怕这花死掉,他这就是爱。所以两者是不同的。”
苗天邪闻言茅塞顿开、恍然大悟,急忙开口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懂了,喜欢就是带家里去啪啪,爱是上门去啪啪。”
嗯!对,一点没错,他就是这么理解的。
“哧!”许海峰车子一抖,差点进沟,对某人的理解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
……
枫桥郡被二十里处,山峦连绵起伏,太阳的照耀下反射出淡金色的光芒,显的分外壮丽,似一副美丽的山水图画。山地间该石嶙峋,气势非凡。满山苍翠,景色宜人,但却少有人来,传说中,这里是人族禁地,有进无出。
“再向前就是小黄山地界了。”车上,乔海峰向苗天邪解释道。
“那就这里停车吧!你这老先生时日不多,别在提前挂了。”看着乔海峰就感觉要挂的是自己是的,和他长的太像了。
乔海峰撇了下嘴:“你也逃不过我这一劫,几十年后也的走我这条路,我只是提前了一点而已。”
苗天邪摸着鼻子哼哼两声,开门下车,这货说的还真是那么回事,谁能不死呀?总也不死,那地球岂不是装不下了。
“苗天邪,我劝你最好不要进去,不然容易比我先挂。”
“切,你个乌鸦嘴,还是赶紧走吧!被一会打起来把你吓到。”苗天邪话落,另一条公路上,一队黑色轿车前边开路,后边还跟了一排武装皮卡车,正在呼呼的冲来,皮卡车后坐着不少身着黑西装的家伙,脸上还戴着墨镜,手里拿着枪械。
“哼……”许海峰突然给车子加速,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瞬间跑的没了踪迹。
苗天邪一摸脑袋:“擦,也不是冲你来的,你跑这么快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