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有这么个人,不知道刘兄可不可以治上一治!?”,孙文开口把孙萍安的情况说了一番。
“胎记好治,回头我配些药。内用外服,几个月差不多就消弭七七八八了。就是这腿不好搞,她要是刚摔没多久我倒是能治好,可是这都一年多了。就算是我师傅也不行,没法子根治的。我给她扎几针,再开些药倒是能让她轻松些!”,刘俊山思考着说道。
“如此甚好!刘兄不必沮丧,这一身医术已经算是神医了!”,孙文连忙竖起大拇指!
……
几人相见恨晚,喝了一场酒后感觉还不尽兴。
临近傍晚将李葵撵回客栈,让她带些吃食帮忙照看一下林翠花跟孙萍安。四人则是勾肩搭背的准备找个花楼听听曲,接着喝上一番。
“哥几个,今天赵某做东,都别抢啊!我给哥几个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赵思城那胸脯拍的砰砰的响。
“呸!一群登徒浪子!”,李葵提着食盒骂骂咧咧的往客栈回。
后半夜,四人勾肩搭背的走出花楼。皆是脚步虚浮,面色潮红。
“你还别说,这醉花楼姑娘挺润!”。
“好啊!曲子又软又白!”。
“你俩别看孙兄左拥右抱,左香一口右摸一下的,其实孙兄还是个雏呢!”。
“去去!洒家才十五岁,正长身体呢!”。
“孙兄!按咱陈国律例,十五已经可以成家了!嘿嘿嘿!赶明再来一次?”。
“我看行!”……。
男人间的深厚的友谊就这么建立起来了,有时间互相称兄道弟其实挺快的。
第二天四个人都睡到了大中午,不情不愿的被李葵骂骂咧咧推搡起床。
吃过饭孙文就跟着李葵练起了呼吸法,他倒是记性好,李葵讲过的东西一般都能记得很牢靠。
许是李葵第一次教别人,新鲜的很,而且讲的格外认真。
仅是一天就把呼吸法要领讲的明明白白,剩下的就是让孙文慢慢练习找气感,找到气感之后才可以练习存气。
气感这个东西说起来沾点玄学,当你感觉呼吸时一阵气流在胃部下边转了一圈的时候就是初步感应到气感了。
一连几天孙文不得要领,倒是弄得他略微烦躁。不过也知道这件事急不来,于是决定去街上逛一逛。
双手背在身后,独自在街上晃悠起来。留风县内多出不少流民乞丐,看的让人唏嘘不已。
这时却有一名普通百姓打扮的中年人走上前来:“孙先生,堂主有请!”。
孙文诧异的看向中年男人,他可不认识什么堂主!
中年男人见孙文神色后,稍微撩开了手臂衣物露出了个三字。
孙文了然,三生教的!
既然人都找上自己来,赴约一下倒是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