泵船,静静漂浮于河岸,一般用于作“悬浮码头”。
其上木质楼阁粗糙,简单划分为两片区域,货物和居所。
内部居所,有一口成人高的大狗笼,笼里蜷缩着两个女人。
昏沉沉的灯光里,中年头目领着捞上来的女人,一巴掌甩在鼻青脸肿的脸上,将其打得踉跄倒地。
“朵儿!”
“朵姐!”
狗笼里蜷缩的两人,听到动静爬到笼边,伸手想要去求外面的同伴。
她们嘴唇皲裂,声音沙哑,仿佛破锣鼓发出的最后哀鸣。
“格你娘栗,在老子这里想跑?”
头目居高临下,看着倒地挣扎的女人,冷笑着骂出几句脏话。
他蹲下身子,抓住凌乱如同乞丐的长发,将脸对准狗笼,从后面啪啪又是几巴掌甩上去。
女人视野逐渐模糊,可浑身的热辣疼痛以及难言的撕裂感,让疲惫的双眼怎么也闭不上。
她本是青州荣县人,在河边浆洗衣物的时候,被一群畜生掳上船,经历寻常妇人难以想象的至暗时刻。
身旁两位同伴也是如此,都是被掳上船的可怜人,原本有八人,其他五人不堪其辱,以头撞墙死亡。
死了也不得安生,尸体被这群畜生凌辱数个时辰……
她活着唯一的信念,就是报官!让这群畜生受到应有的斩首!
“你,你们一定会被官府抓住游街,被……咳咳,斩首。”
“哈哈哈!”头目闻言大笑,笑得前俯后仰。
六名渔民打扮的打手,同样哈哈大笑,笑声恣意且狂妄。
“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吗?京兆府,距离京城几十里!”
“这……”女人听到头目报的地名,心中第一想法就是不可能。
她生活在青州,青州距离京兆府数千里,中途关隘无数,不可能没有兵丁检查。
只要检查就能发现被囚禁的她们。
而现在呢?居然平安无事来到大乾的首善之地,绝对不可能!
“没点真本事,老子敢干杀头的勾当!”头目冷笑连连。
他们不能下船,常年待在船上,也只有这点乐子了。
三个女人可不能死了,就算死,也得等离开的时候再死。
到时候补充新的娘们,这三烂货不死,他还不想养闲人。
滋啦~!
头目猛地撕开女人的衣服,露出纵横交错、牙印遍布的背部。
记得最开始的时候,后背是光滑的、干净的,现在就跟狗啃一样。
“格老子地,你们这群狗东西看看,霍霍成什么样了?!”
头目对着周围怒骂,一边解下裤腰带,大晚上就得找点乐子。
可惜不是堂主那等锻气境高手,可以把女人折腾得嗷嗷叫。
他只是锻体境,终生无望第八品锻气境,当年没有把持住,在田地里强暴了嫂嫂,心中就是一阵阵的后悔。
后悔的不是强暴嫂嫂,后悔的是无法突破八品,获得“勥烎”体质。
怎么就没有忍住?!
每每看到堂主折腾到半宿不睡觉,死去的记忆就会突然攻击他。
“畜,畜生!”朵儿难得有力气怒喝,铆足全身力量,朝着铁笼凸起的一角撞去。
其实,不需要头目报地名,她也知道离开家乡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