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后，痛感渐渐消失，殷冰雁放下手，小脸有些苍白。

吃得不亦乐乎的韩灵萱看着她，关切道：“你没事吧？”

“呵，没事，不用担心。”殷冰雁回答完，觉察到李观海正在看着自己，于是解释道：“从小到大，我常常会头疼，以前是几个月发作一次，最近发作的频率越来越多了，但每次都不会持续太久，过一会儿就好了。”

“师门长辈也曾为我检查过，却查不出任何异常，我猜这应该是某种先天顽疾吧。”

李观海盯着她：“你这可不是先天顽疾那么简单。”

殷冰雁忽然有些紧张，忙问：“莫非你知道些什么？”

李观海答非所问：“我带你离开内宇宙，去灵虚山，或许能解开你头疼的原因，但在此之前。”

他取出一个色泽暗沉的镯子，放在桌案上，推到她面前：“戴上它。”

殷冰雁拿起镯子颠来倒去把玩，发现除了内圈可有一行看不懂的符文外，没什么特别之处，不禁问道：“这有什么用？”

李观海语气平淡：“为防止你阳奉阴违，暴露我的身份，这只镯子被下了诅咒，可以束缚你，只要你敢生出异心，哪怕一丝一毫的异心，我只消一个念头便能取你性命。”

手里捧着水晶猪蹄的韩灵萱惊呆了，她有些羡慕，油汪汪的雪白小手一伸，宣布道：“我也要一只。”

李观海看都没看她一眼，没好气道：“要个屁，吃你的。”

这缺心眼儿的女人，就爱瞎凑热闹，一点儿都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

韩灵萱哼了一声，有些委屈，然后化委屈为力量，吃得更快了。

殷冰雁没有犹豫，将手镯戴在了雪白皓腕上，不料刚套上手腕，手镯便伸出密密麻麻的小触手，扎进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