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规矩,下人与主子对视,那是以下犯上。
李观海目光平静地望着她,说道:“刚才多谢了。”
“谢我什么?”秦倩看了他身旁畏畏缩缩的秦舒一眼,浅笑道:“不客气,今日有知府大人在,我只是不想旁生枝节,让外人看笑话罢了。”
说着,她走近一步,“我倒是对你更好奇,你是秦家哪一位叔伯的后代呢?”
李观海沉默,没有回答。
秦倩美眸微眯,嘴上虽没说话,但她的声音却传入李观海的脑袋,“你该不会不是秦家的人吧?”
说完抿嘴一笑,转身走了。
秦倩身旁那个长相跟她有几分相似的青年多看了李观海两眼,也转身离去。
见她们都走了,秦舒松了口气,扯了一下李观海的袖子,示意他回去。
两人一同离开演武场,返回篱笆小院。
秦舒正要去准备午膳呢,忽然看见自己房间的屋顶上挂着一件粉红的亵衣,清丽的脸上顿时露出焦急之色。
李观海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下意识问:“那是你的衣服?”
秦舒脸上晕红流霞,如果不是那块丑陋的瘀斑的话,这副姿态一定是娇美无限,容光照人的。
她点点头,心中正苦恼该怎么把亵衣从屋顶上取下来呢,忽然一阵狂风从身旁刮过,只见李观海居然一下跃上了屋顶,拾起亵衣又跃了下来,落地无声,当真是身轻如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