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法?”李观海立刻追问,他总感觉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但就是想不起来了,心里有些着急,就算希望再渺茫他也要尝试一下。
“李小友,你确定要试?”药王山山主再次露出了诡异的怪笑。
李观海脑袋下意识往后仰了仰,心里一阵恶寒,说道:“前辈,请问老山主在不在?要不请他老人家为晚辈诊断诊断?”
儒雅男子摆手笑道:“他老人家安享天年,日子过得可自在了,李小友你不必心急,先让我试几天,如果不成,那时候再请老山主出手也不迟呀。”
“那好吧。”
李观海点点头,选择了相信这位面相气质都很儒雅的药王山山主。
作为山主,他的医术在药王山应该也属于金字塔顶尖的那一小撮,就是不知道正不正经,且先让他施展手段。
但李观海有一个底线,他是肯定不会脱衣服的,如果对方的纸或者笔掉了,他也绝对不会去捡,绝对!
李观海光着身子,只穿着一条大裤衩坐在一个大药桶里头,一颗脑袋露在外面。
药桶下是一口大锅,大师兄沈砚一边擦着汗,一边往火堆里添加着木柴,一根又一根。
桶内热气蒸腾,在李观海的皮肤凝结出无数水珠和汗珠,整个人汗流浃背的,脸上也布满了细汗。
儒雅男子就站在药桶边,手里拿着打开的针包,上面插着无数金针,颤颤巍巍。
他手指捏起一根金针,专注地扎进李观海头部的一个穴位中,他的手非常稳,明明是悬空状态,但一点都不抖,而且下针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