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人来说，李尔从来是来者不拒的。

优秀的生物，总是在吸引着异性。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足够优秀，都会成为异性趋之若鹜，希望与之交配的存在。

这是最古老的法则，在万物在最开始产生繁衍的时候，在“性”出现的时候，这些就开始了。

李尔不是善男信女，但面对着十一那看似淡漠，实则火热的眼神，他却有些犹豫。

这并非那些来自地狱之中的雌性那只有欲望的眼神。

李尔看得出其中更深刻的感情。

那是一种混杂着对于强者的“臣服”，对于交配的“欲望”，对于自由的“向往”，以及对于自己的“信任”和“依恋”。

人类将其称之为“爱”，而李尔则将那视作一种枷锁。

莫妮卡，给李尔上过一次枷锁，但李尔却从来没有后悔过。

但这一次，十一也想要如此做一次。

就算十一现在，还是自己的仆从，从魔法契约上来说，她此时的身份与自己并不对等。

但她却从来没有因此觉得自己有多么卑贱，或是低微。

而这，也是十一的心之所向。

李尔沉默了。

然而，还没等李尔给出结局，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朝着李尔与十一这一桌，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胖子似乎是喝醉了，走路有些蹒跚。他怀里搂着一个穿着简单的美艳女郎。那肥胖的手掌在女郎的腰身上随意揉搓着，引得女郎一阵阵的皱眉，却丝毫不敢阻拦和挣扎。

甚至连不悦都不敢太过表露出来。

而胖子身上浑身的酒臭，在他还没来到李尔近前的时候，李尔和十一就已经闻到了。

李尔皱起眉头。

这个时候，真是煞风景。

就连神情淡漠的十一，眼中也泛起了一丝厌恶。